“所以你不是重樽的手下,而是重樽本人,我明白了。”
日向谬移开视线。
刚沏好一壶茶的日向谬在倒了两杯茶后回过头。
夜希一步一步的走近,嘴巴保持张开,内部的精神体继续道:
可眼前的一切却已经截然不同。
“权益...”日向谬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你知道么?其实在忍界,是没有这个词的,字典里也查不到。”
“我无意让你背叛木叶,我只是想帮故人之子,维护属于自己的权益。”
重樽的幻术造诣,怕是已经站在了忍界之巅。
他的手指弹动了几下,抬手摸向头上的护额,低声道:
这冷不丁的一句话,最好是选择不回答。
夜希双眼弯起,脸颊浮现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
“事实证明,无论坐在云端之间的那个人是谁,平民都与‘权益’这个词无缘。”
“云隐使团用彷佛自爆的方式,将日向拉下水。
摇了摇头,他定下心神,专心去看眼前的景象。
日向谬的那句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就是潜入火影楼盗取封印之书的黑衣人。
“是的,你知道,因为你一掌震碎了我的心脉。”
“只要对身边的每件事心怀警惕,就会发现这真的很巧。”夜希点着头说道。
看着前方日向前辈的背影,不断努力,日复一日的习练着柔拳法。
“那么,就由我们,来将它写入字典吧。”
砰...砰...
“哪怕是宗家扔下的简陋柔拳法,却也是平民一辈子无法触及的高点。
“时间的积累么。”他放下了手,不再挣扎。
“我痛恨的,是别人梦想的终点。
面对年过百岁,已称得上是人间仙人的重樽。
说到这里,日向谬话锋一转,“但遗憾的是,我从你的行为中没有看到真意。”
黑色触手触及到障壁,化为黑烟消散。
每每感受到这种绝望感,他都难以想象,那些生来没有忍者天赋,只能沦为下仆的分家,究竟有多绝望。
几乎要彻底耷拉下来的上眼皮稍微往上抬了一点。
“人终究是会分三六九等的,就像分家的我,生来就具有的血继限界。
而他之所以会承认,只有一个理由,他知道白蛇已经知道了。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经无人可以去超越。
城下町,木叶忍者的喧闹声甚至传的到这里。
他正处于一个小村庄。
除了尚未领教过的宇智波幻术,至今所遇的所有幻术,都可轻松破解。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小时候。
他心里一沉,虽然他不擅长幻术,但幻术绝对不是他的弱点。
非是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幻术所能比拟。
他生而非凡,一岁时就能说会道,思维敏锐,如同少年人。
看着已经长成的庄稼,他黝黑的脸上,洁白的牙齿闪着光。
“我之地狱,彼之天堂。”
夜希口中的黑色怪物低沉的笑了起来。
好在,他从未放弃过对自由的追求,对自己权益的维护。
“幻术?”他双手一合,随后面色微变,“解不开?”
“来劝说我背叛木叶的?”
真是自不量力的想法,距离真正的巅峰,他还差的太远。
“当然。”夜希张开嘴,皮囊之内的精神体发出了重樽的声音。
那是个农民,抹着头上的汗水,干了一天的农活。
“又因为认识的人不多,刚好有你日向谬,所以指派你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忍做指挥官。
有气无力的敲了两下门后,门内传来了声音。
“请进吧。”
“而后,被认为杀死了重樽的夜希回到木叶村。
五指透过护额,彷佛触碰到了额头上的笼中鸟。
也依旧是天渊之别。
年少时,妄图凭借努力,改写笼中之鸟该有的结局。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纵使在弱冠之年取得了常人五六十岁都难以取得的成就。
而这其中的原因是,他的精神能量天生就比寻常人强了数倍。
日向谬眉头微皱,身体原地一旋,澹蓝色查克拉跟着身体旋转化为防护罩。
日向谬看着茶杯的断柄,“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夜希用手肘顶开门,前脚拖着后脚走了进去。
“刚回来,就杀死了云隐使团的所有人,让状况失控。
“很有诱惑力的提议,我明白为何父亲会心甘情愿的为你赴死了。”
见夜希不说话,日向谬继续道:“我知道重樽是不死之身。”
凭空出现的黑色触手卷向日向谬,将他彻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