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说,打120的是老太太的邻居,而邻居说距离那天不久,老太太接了个电话,匆匆出门。
谁打的电话?
不久前?
是……荀鸿吗?
地站在这偏斜坡之上。
走着走着,就到了以前的孤儿院门口。一间藏在民居里的破旧房子。
暗沉沉的。
天空裹进乌云,只留下灰白世界。
少了一个,重不重要呢?
是吗?
原来的木房子塌了,墙倒下来断成一半一半的。瓦片碎裂,四散开来。
一切过于巧合,曾经用老太太威胁过他的人,让他自己不得不怀疑。
杂草遮住了门边的狗洞,大雨也砸断了荀慕的坚韧。
他背脊微弯,默默找了个角落蹲下。沾湿的发丝贴着,滴落的水珠顺着眼角颗颗滑落。
他指尖蜷缩,慢慢握紧成拳。
也不知道多久,青年稍稍动了。
多少年过去,这里也没几口人家住了。
过了几天,人就出问题了。
他这一辈子,能藏进心里的人,巴掌能数得过来。
雨又下大了,荀慕漫步目的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