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我过分了么？”
他回去喂了猫。
*
一晃，便是几日过去。
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他编织了一场虚妄的、美丽的幻梦，然后在他面前残忍地把它撕碎。告诉他，他的真心不值一提。
但是，当他坐在床沿边上，看着顾渊那张脸的时候，就会走神。
他过分了么？
顾渊的气色好了许多，不再是原来那副苍白如纸根本看不出是否还有气息的模样，只是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尤其是，大夫委婉地告诉他，顾渊看起来，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之后。
“你是在报复我么？”赫连笙轻声问，声音已经有些哑，像是自言自语。
小猫崽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趴在被子上，赫连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了深重的睡眠。
。
赫连笙强迫着自己休息、吃饭，表面看上去，几乎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