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予以后还想和他合作呢。
如果现在把关系闹僵了,回头还怎么让公山不狃跟随他高举周礼的大旗?
那我不就等于掌控了半个季氏吗?
季孙斯在这儿一顿鼓吹,但现在的宰予可不是从前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
“宰子……季子,您怎么也来了?您不是应该在园圃中避难吗?”
公山不狃再怎么说,也是鲁国地界上有一号的人物。
君子不因为一个人的言语说得好而推举他,也不因为一个人有缺点而废弃他好的言论。
而短短的这段时间里,季孙斯暂时还体会不到宰予的弦外之音,他还在为儿子的进步欣慰不已。
这说的就是文王的贤德啊!
而叔孙氏的家司马公南则是急的直接来到宰予面前拜见。
为自己的妻子做出表率,进而及于兄弟,以此来治理家庭和国家。
“是我,叔孙辄啊!”
宰予被他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从前我曾陪同国君听您的老师孔子谈论君子的标准,孔夫子说: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然而,肥在您的身边才不过半月的时间,就已经能够懂得申明大义,不惜性命的保护长辈与亲族。难道还有什么人比您更适合做他的老师吗?”
季孙斯听到问话,只是打着哈哈:“国家有难,我又岂能独自偷生呢?”
从前您认为肥难堪大用,只不过是忽视了他身上好的本质,而看到了他身上不好的一面罢了。
季孙斯听到这里,不免赞叹道。
被甲士簇拥着的公敛处父见到宰予来了,赶忙上来拜见。
如果本质邪恶,教育他也听不进去,纵然有伊尹和周公来当他的老师,又怎么能使他为善呢?
等到文王即位之后,他的态度愈发恭敬,言辞愈发谨慎。
以前,太任怀孕时身体没有变化,如厕时,在厕所里生下文王,没有受到任何痛苦。
换而言之,公山不狃要是做了季氏的家宰,而季孙肥的继承人位置又能彻底坐稳的话。
像是文王这样的人,又哪里是仅仅依靠教诲就能教导出来的呢?
晏子和蘧伯玉都夸奖过他,季孙斯摆在这两位面前,显然已经有些不够看了。
您虽然一直不愿承认自己身为君子的事实,但却一直在践行着君子的行为啊!”
如果说我对于您的儿子有什么功劳,那大概不是我教导了他,而是我发现了他身上良善的一面,并鼓励他将其发扬光大吧?”
如果恩不能兑现,以公山不狃的暴脾气,记恨他都算是轻的。
阳虎这一倒台,公山不狃就成了季氏家臣中实力最强者。
宰予闻言只是笑着摇头道:“肥的贤德又哪里是我教导出来的呢?
宰予轻松自如的应付了几句,说话的工夫,二人已经来到了叔孙氏的宅邸前。
男人见到宰予,直接激动地大喊一声:“宰子!”
上。
一抬眼,便看见前方的冲天火光中,站着位满脸黢黑,浑身是血,一手提剑,一手举盾,恍若修罗的男子。
我听说,患有直胸的人不能让他俯身,生来驼背的人不能让他仰头,僬侥部族的小种人不能让他举重物,矮子不能让他攀高,瞎子不能让他看东西,哑巴不能让他说话,聋子不能让他听音,糊涂人不能让他出主意。
宰予也知道事态紧急,因此也不废话,直接迈步走入宅院。
本质好而又有贤良的人教导,就可以期待他有所成就。
宰予
诗上说: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宰子,还请您快快上前解决我家主君吧。”
刚进门,他便被滚滚黑烟呛得连声咳嗽。
文王不让母亲增添忧虑,无需保傅多操心思,未让师长感到烦扰,事奉父亲不让他生气,对两个弟弟虢仲和虢叔很友爱,对两个儿子管叔与蔡叔很慈惠,为自己的妻子太姒做出榜样,与同宗的兄弟也很亲近。
遇到国家大事,必定要咨询掌管山泽的八虞,与虢仲、虢叔两兄弟商量,听取闳夭、南宫的意见,咨访蔡公、原公、辛甲、尹佚四位太史,再加上有周公、邵公、毕公和荣公的帮助,从而让神明安宁,使万民安乐。
“先前我想要把肥送到您那里接受教育,家臣之中还有不少人反对我的做法,认为您虽然是位纵横沙场的名将、出使四方的策士,但却未必能当好肥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