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牌被人用石头砸了个缺口,几条霓虹灯掉在地上。
「怎么了?」
蔡彪听完看着我笑了,又叫小二添了壶茶。
我仔细想了想,他这人不坏,虽然蹲过牢,但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不如跟他随便玩玩。
我
「憋了七年,是不太一样,都怎么用过。」
「咋了?我挣不来?」
舞厅老板娘骂骂咧咧的说:「操他妈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他们真做得出来。」
我们几个人坐上餐桌。
—————————————————————————————蔡彪后来问周小玲要了我 家的电话,时不时请我出去玩,平时去得最多的就是人民公园旁边的茶馆,他喜欢听评书,我们常常一坐就是半天。
七月份最热的那段时间,我基本就在家休息,一天下午,周小玲突然给我打电话。
周小玲调皮的说。
蔡彪说着,喝了口茶。
「不是,蔡哥,我是怕你瞧不起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
付红说。
「唉,我真羡慕小玲。」
「喜欢我,就让我帮你打飞机呀?」
「冰冰,你快来春天歌舞厅,出事了。」
问周小玲。
我们一个星期见一、两次,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上床,有时候他会给我些零花钱,这样一来,我去舞厅的次数就更少了。
周小玲解释。
「好啊!」
「我保证再也不跟别人上床了,以后只跟你一个人。」
只见付红坐在路边哭泣,周小玲在门口跟舞厅老板娘说话,「春天」
我试探的说:「先跟你说好,舞厅我还是要去。」
周小玲扶起付红,帮她擦眼泪。
从那天开始,我跟蔡彪正式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他平时在九眼桥一带活动,带着几个小弟帮川大附近的几家游戏厅看场子。
她火急火燎的说完,不等我细问,就挂断了。
「只要你高兴,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付红,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对,付红,我们去帮你讨个公道。」
「真的?你不在意?」
周小玲问。
周小玲问。
我清楚周小玲家的条件,对付红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老公身体不好,这个家全靠小玲一个人操持,她弟弟结婚的钱,还要小玲出去挣。」
周小玲一家都是红光厂的工人,厂里分了她家两间房,除了她老公,还有个亲弟弟跟她妈住在一起。
「老板娘,你这招牌多少钱,我们赔你。」
我想起前夫打我的事来,愈发觉得有些男人真不是东西。
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损坏不是很严重,便说:「算了,你们赶快把她带回去,这样…影响不好。」
上班去了呗,也不是谁都像我们这样轻松。」
「她老公发现了,带了几个男的过来抓人,我们几个护着她,就吵起来了。」
「去嘛。」
周小玲不满的说。
「我都快被那色鬼日坏了!」
去了五、六次,我干脆跟他挑明了:「蔡哥,你不会是想跟我耍朋友(谈恋爱)吧?」
蔡彪认真的说:「冰冰,我第一次见你,就特别喜欢你,真的。」
跟前夫比,他不知要好多少,天下男人那么多,我怎么之前就偏偏嫁了杨光!「蔡哥,我…」
回到了久违的职工宿舍,周小玲的老公正在做晚饭。
他老公知趣的走了,我陪付红在客厅里坐下。
周小玲吩咐。
「晚上回去跟他说清楚,能过就过,过不下去离婚算了。」
他无所谓。
「呐,你这是那份,收好,下午咱们去八宝街吃串串,怎么样?」
我跟他交底:「蔡哥,其实我也不讨厌你,但是你知道,我挺随便的,说不定哪天就不想再谈了。」
过了二十分钟,男主人从食堂回来,买了些主食,还带了些橘子,周小玲加的菜,一道青椒肉丝,也做好了。
「你去食堂买几个馒头,快去,我再烧一个菜。」
他反问。
「怎么回事?」
我故作轻松的说,看着手里那一百五十块的「劳务费」,心情复杂。
我又问。
「没关系,冰冰,以后的事,我也没想过,反正过一天算一天。」
我赶快换了衣服,妆也没化,打车去了「春天」。
「走,先去我家,这事没完。」
「说真的,要不我们试试,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咋了?瞧不起我老蔡?」
「看你挺享受的嘛,叫那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