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脸上满是愁思,明明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却操心起后人的事,更是开始为大郑的将来担忧,只因为他是这个国家的君主,就要在这个小小的年纪承担起这些。
但后人却不似其祖,每个王朝都要有那么几个昏君,直到国家民不聊生,百姓揭竿而起。”
征得太后的同意,宴云河又去见了宴君熠。
因为,他们要教的是面对热武器如何作战,那自然少不了接触热武器,只这一项,花费就远超其他学院的笔墨纸砚。
宴君熠的想法和宴云河如出一辙,满不在乎道:“与其拿来享乐,不如培养人才,皇叔曾教过朕,无论在何时,都要注意人才选拔,钱财对于朕来说无所谓,反正朕和母后也花不了多少,以后朕也不会有什么奢侈的喜好,就拿来建设学院吧。”
宴云河又问道:“即便这所学院教育出的人才不会效忠某个人,只忠国忠民?”
但宴云河丝毫不担心内库入不敷出,因为一个国家山川林海的杂税都上交内库,可知内库之丰,与其留给后人拿来享乐,还不如去建学校。
他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紧皱眉头,最后道:“忠国忠民吗?皇叔的确一片苦心。朕读史书,常常为那些开朝君王折服,他们雄才大略,俱是开创一代盛世的明君。
这个数目也绝少不了,不是普通学院能比的。
宴君熠自然举双手赞成此事,但宴云河却不曾欺瞒他此中花费,更是让他自己计算这其中每年的花费,最后面对那个大额数字,宴云河问道:“陛下,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出资支持学院的建设吗?”
“每当此时,朕都会想若朕的后人也是这个样子,大郑该何去何从?或许每个王朝都不长久,只是因为在王朝初建时就做错了,但朕也不知这个问题到底如何解决,皇叔的忠国忠民会是答案吗?”
宴君熠啊了一声,“皇叔是说,这里面的学生不会效忠于你我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