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河道:“孤说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若你问心无愧,自然会还你清白,你放心。孤问你,你之前说舞姬有伤风化,可有什么证据?”
“你先下去让大夫包扎,孤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安心养伤吧,莫要轻贱自己性命。”宴云河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但说这话时,却并未有发怒的意思。
孙简忙收起眼泪道:“有的有的,卓刚,你来给王爷说说你那日所见。”
卓刚忙磕头道:“禀告王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孙内侍为什么要叫小的出来说话。”
孙简已经跪趴在了地上,他老泪纵横道:“王爷,虽然您已经将往事尽忘,但在老奴心中,您仍然是老奴伺候了半辈子的人,自十几岁来到王爷身边,老奴就发誓一辈子要效忠王爷,王爷不可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言,就在心里给老奴定了罪啊。”
宴云河让人将鱼晚扶下去诊治,鱼晚挣扎道:“王爷,奴死不足惜,只不想被人冤枉了清白,奴只有这一条命,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做了。”
,一下就将鱼晚手中的发钗夺了下来,艳红的鲜血渗透了鱼晚胸前的衣裳。
之前仆从都被吓得不敢言语,此时卓刚被孙简点了名,站出来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看上去就是胆小怕事的。
宴云河淡淡道:“凡做伪证的,一律与被告人同罪,出来之前要说什么,都要想清楚,不要以为你们有什么事能瞒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