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哆嗦的走向前,老頭走到我與媽媽面前,低著頭看著媽媽的頭頂。依然像個慈祥的老者說道:「當然是跟小女孩開玩笑的,他母親犯錯,罪有應得。只是條約規定有連坐責任,我只輕輕用鞭子碰一下,已表懲罰。」我聽到這邊,瞬間勇氣突增。抬起了頭告訴老者:「我代替她被打。」突然"咻"一聲,鞭子劃破空氣。
雖然平常集管區的人都能看到父親母親在造愛,但男性們第一次看到母親全裸地站在夕陽之下,紛紛偷偷喵向母親的玉體。
老頭這時又開口道:「我要打妳的陰部,妳蹲著露出來。」說著變提起了鞭子,卻對著我的方向。
這時我似乎聽到爸爸媽媽的聲音在哀求老者,老頭冰冰冷冷地說道:「好吧!這兩個小兔子都歸你們管了,可是連坐的三鞭還沒打,妳要代替這小女孩被我打三鞭。」我聽到父親語氣急促的說道:「最後一下我來代替。」哪知,老者突然抓狂,手起鞭落了十幾回,條條都抽在我父親身上,嘴裡重複的喊著:「誰讓你講話!誰讓你講話!」媽媽這時早已哭成淚人,跪在地上不停磕頭乞求。
母親假裝在尋找裹胸的結,但老頭拿著剛剛插破人喉嚨的短刀,由上至下一刀將母親身上的遮羞布全部劃破,還有一條血痕在母親的胸口撇至大腿。衣物隨著母親的尖叫應聲掉落,父親也被驚的從地上爬起看到這一幕。
老頭心滿意足的盤腿坐在地上慢慢欣賞,而母親手足無措的站著,似乎怕惹惱老頭。
老頭語氣突然又變得和藹可親道:「對啊,早這樣不就好了,你看看這幾下他們都白受人欺負。」媽媽抬了頭,閉著雙眼,似乎在準備承受鞭子的痛楚。而老頭津津有味的看著媽媽,接著說道:「衣服脫掉。」媽媽睜開雙眼詫異的問道:「什麼?」老頭轉身拿起鞭子又往倒在地上的我及父親狂抽,我的背被打得皮開肉綻。
母親眼中早已痛到流出了淚,但用手迅速擦去。這時一名矮小的男人跑了過來講了幾句外語,老頭打了他一巴掌,便頭也不回的跟著他離去。
父親眼中含淚顫抖的把地上的小女孩攔腰撈起來,走向母親。將身上他唯一的披肩蓋在母親身上,伸出了手。母親沒有拉著父親的手起身,而是轉向我確認我身上的傷痕,摸了摸女孩的頭,手便繼續抓著鞭子似乎怕它滑落。
我感覺從頭延伸下腹被水注潑到一樣,疼痛感隔了三秒才席捲全身。而老頭又將鞭子舉起,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往我身上抽了一下,我頭暈目眩的倒在地上。
食堂裡的人彼此聊了幾句,朝我們方向看了幾眼便轉去澡堂,而我們則一路無語向著集管區的草屋前進,身後拖著一條將近四米的鞭子。
隨著這老頭突然的動作,雖然蜜穴中早有些淫液,但依然痛得坐倒在地。老頭這時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說道:「鞭子給妳吧,明天下午我再拿回來,記得我怎麼給你的,明天妳就怎麼還,少一分也不行。」語畢,還用腳將鞭子再往裡面多踢進幾分,數著鞭子上的刻度。
而陽光斜灑在母親健康色的胸部上,嬌嫩嫩的乳頭及神秘的黑森林,上頭還布著一條淡淡鮮紅刀痕。
手。
老頭看的仔細,伸出一隻中指插入花心,母親身體抖了一下。老頭發出不屑的語氣大聲說道:「那麼緊,你們這些黃色小公猴根本沒有用啊。」原些面露淫邪在看戲的男人,羞愧的收回了目光,繼續低了頭。
隨著老頭離去,所有人從這場驚魂中回了魂,若不是地上的血跡;暈厥的小女孩;還有從我母親胯下露出來的那根鞭子,真的就只像做了一場極度恐怖的惡夢。
只聽到媽媽不知講了什麼,急急忙忙的將纏在身上的布往下一拉。而老人也停止揮鞭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我母親。母親裹胸的藍布雖已盡量綁緊,方便平時做事。但雄偉的酥胸仍被擠到朝著上下發展,似從布料中呼之欲出。
眼看天空就快沒了日光,老頭看著要落日的夕陽,拿著鞭子的手突然抬起,我以為老頭準備要鞭打母親的陰戶,但沒想到頭一轉,老頭將鞭子掉轉了頭,把鞭子的握手塞了進去。那根握手可是比香蕉園的香蕉粗長了許多,更不要說比父親胯下那根雀兒。
母親看著一驚,趕緊蹲下將陰部全部對著老頭。絕非處子的花蕊微張,內外各兩片花瓣,外面左邊的花瓣甚至微微向外綻開,看得出平時沒有少用。
老頭將他粗長的中指在穴中攪拌著,邊攪著邊喃喃自語,怎麼小成這樣。老頭的中指似乎沒有父親胯下的粗,但應是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