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如果不想辦法救救女孩,我知道永遠也原諒不了自己。我拉著媽媽的手低聲說道:「媽媽怎麼辦?」媽媽似乎被我嚇了一大跳,全身抖動一下。老頭聽到我的低語,便立即回頭尋找來源。老頭看到了媽媽跳動一下,似乎眼中有些發光,微笑著對著我及媽媽招了招
如果父親木頭拿得快,母親便會牽著我走到父親身旁。旁邊的男人總是直直盯著母親晶瑩剔透的屁股,有時我還看到他們胯下的小蟲爬起了身四處張望。
女孩的母親一見便聲嘶力竭的大喊:「我老公死得早,我帶可可進城刺編號,帶一把鐮刀進城防身不....」女人話還沒說完,老頭不知道哪裡拿出的小刀,往她咽喉迅速刺了一刀,鮮血直噴而出,女人吱吱嗚嗚的話說不出口,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抵達澡堂後,所有人便開始飛也似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有人洗刷變黑的腳底板;有人則在搓洗自己的褪下的衣布。而父親則是規定我沖腳後才能進入浴池,母親與我會在浴池內互相戳著背,而父親會在一旁搓洗我們的衣物。搓著背時看著母親毫無皺紋的皮膚,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小腹下還有烏黑透亮的柔順毛髮,常常覺得母親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之一。而父親則滿身凹凹凸凸的腱子肉,還長著一根髒兮兮的條狀物在肚子下方甩來甩去。父親說這是男人的象徵,我有一天也會有。我低頭看向自己縮進去的鳥頭,微微向內用力縮,暗暗祈禱他不要長出來。待到熱水轉溫,母親便會用洗好的布料遮著胸部,帶著我走回集管區。而父親以及其他男人則裸著身從統調中心抱著木頭,晃著醜陋的小象走回集管區。
而女孩哪裡知道這番苦心,看到這一幕,早就哭著喊著跑向前方。跪坐在地上,緊緊抱著母親的大腿。而鮮血不止地從她母親胯下流出,不知剛剛經歷了什麼。老頭帶著微笑看著小女孩說道:「小朋友?請問妳有爸爸嗎?」小女孩哭的更大聲,嗚嗚咽咽地,根本聽不懂在說什麼,金髮壯漢走了向前,低頭跟老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老頭點點頭,繼續和藹的對小女孩說道:「沒有爸爸耶...那真可惜,這三十下鞭子打在妳身上,可能會死掉喔。」女孩聽了哭得更大聲,老人突喊一聲『閉嘴』,接著一腳踢在女孩身上,女孩滾了一圈跌坐在地。
看著看著,突然我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小女孩的母親嗎?而就在這時老頭像眾人道:「這個卑賤的奴隸,收工時偷了一把鐮刀,有誰是共犯?還有沒有她的家屬?」女孩的母親,眼神不敢看向女孩,只是拼命地搖著頭,似乎在告知女孩不要出聲。
旁邊的壯漢『啊』了一聲,但聽那語氣便知絕對不是替女人感到惋惜。老頭依然笑嘻嘻的向驚呼一聲的壯漢說道:「剛都玩了一陣子,現在還想玩阿?也不是不可以啊,玩完了跟『雜碎軒』說一下,晚點我要叫他六州送信給我弟弟,順便把這屍首拿去當豬飼料。」老頭一邊說,一邊將女人手臂上的編號用小刀熟練地割下來,割下來後塞進他的褲頭。而接獲命令的壯漢單手扛起了屍首,你一言我一語的發出淫笑聲朝中心走去。
女孩已經停止流淚看著這一幕,從她的眼神顯然已經無法了解眼前的狀況。老頭手指著屍首離開的方向,用著逗弄嬰兒的聲音對著女孩道:「妳叫什麼名字呢小美女?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出去玩?」說道變抽出長鞭,用力擊打地板。我內心驚恐地看著濺滿鮮血的草蓆,環顧四周,幾乎所有人都低著頭,怕受到牽連。
用餐完後每個人就開始上工,而我就終日跟在父母親的身邊嘻鬧。待到下午,工作的領班便會叫我們去食堂用餐,並且收回工具,這時也代表一天的工作已結束了。返回到食堂,核對編號後用餐。待用膳完畢後,大家便會走至旁邊的澡堂。
聽後,我朝著角落一個躺在母親懷中的女孩吐了舌頭,而她睜著圓滾滾的大眼也朝我吐了吐舌頭,我心裡想著以後也要跟她一起玩這個遊戲。
但幸好爸媽好像不太喜歡玩很久,每次都在我數到一百下之前,母親便會返回我身邊抱著我入睡。我問過母親這個遊戲我可不可以一起玩,母親說道要等我長大後,找到一個互相喜歡的女生才可以跟她玩。
回到集管區就是我最不喜歡的時段,當篝火升起,火焰將周圍映紅。我總是覺得疲憊想睡時,大人便開始玩起他們的遊戲,包括我的父母親。草屋內幾乎所有的大人都赤著身裸著體,男人們挺著他們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驕傲四處顯擺。而女人們則淫聲四起,口中或含或舔。男女成對,或臥、或躺的纏繞。肉體的交合聲此起彼落,像是在為一日的落幕擊掌。
用餐的同時也會告知今日人要做些什麼事情。
當眾人在議論紛紛之時,褐髮老頭挺著肚子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長鞭。而後方兩名金髮碧眼的壯漢押著一名面相清秀的女子出來,女子赤裸裸地全身一塊青一塊黑,恥毛全被割掉,鮮血還涓涓地從陰穴流出。
美夢終有破滅之時,時間來到母親要帶我前往州立的統調中心刺上編號的前一週。如常地於下午四點,我們抵達食堂。但詭異的是今天早上竟然沒有擺放任何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