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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都无法遮挡的眼神光如同嵌在洞穴深处的宝石，与记忆中那个有些呆愣和扭捏的人影逐渐重合。
钟怀远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对方皮带周围，穿过交叠的双腿，去往更隐秘的地带：“小伙子运气不太好，撞掉了睾丸。”
“我今天看了一个消化不良的小朋友。”祁冬青很自然地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因为钟怀远不介意他分享这些，还说自己爱听。
他感觉到自己的睫毛抖了几下，终于还是试探性地开口：“你们
第29章 石蜜
唇齿交缠中情意随津。液满溢而出，又在唔嗯声中被舔舐吞没。唇边与下巴处的肌肤冷热交替，是蒸发与染湿来回拉锯的证据。
晚饭后两人坐到露台上喝茶，钟怀远家的露台很大，一堆花花草草安家之后还有空余的地方摆下了两张椅子和一个小茶几，其中一把椅子上趴着一颗蓬松的太阳蛋。
*沉香：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纳气平喘
假条：由于本周要毕业答辩所以不申榜单。四月也是普通学生，面对毕业大事希望能够尽力做好、顺利换到海硕的un offer。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周六之后再见～
祁冬青微睁圆了眼，好奇道：“什么呀？”
夏日的晚风像是一杯度数不高的调酒，品得久了，烧脸的感觉便会不断积攒。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祁冬青倒是很享受这种缓慢的微醺，尤其是在爱人注视的加持下。
钟怀远的心突然被攥了起来，心情像是咬了带皮的柠檬般又酸又涩。
“那时你说要我开心幸福。”钟怀远直视着那双带着雾气的眼睛，帮他取下了脸上的束缚，“有你在，我才能做到。”
祁冬青叉了一瓣犒劳功臣，然后才往自己嘴里炫。新鲜的桃子买来放进冰箱里过了冷气，甜滋滋的汁水被微凉的温度锁住，在唇齿间炸开时激出一声赞叹：“好吃！”
在确定关系前无论自己如何撩拨，钟怀远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是亲密的，可点到为止的接触里始终透露着一股克制，偶有的情难自禁也都能快速抽离。
钟怀远毕业的时候，祁冬青在人群中默默抓拍了很多瞬间，那时相中人严肃冷然的表情他至今记忆犹新。明明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周围人都沉浸在毕业的喜悦之中，唯独钟怀远眼里有说不尽的复杂。
“昨天我们这儿送来了一个挺重的病例，病人骑电单车下坡没刹住车撞树上了。”钟怀远欲言又止，在祁冬青疑惑的眼神中说，“然后不幸掉了点装备。”
“病人老家比较看重长子嫡孙那一套，这伤不危及性命，但对一个家庭影响挺大的。”完整的一条桃皮从刀刃滑落，水嫩的桃肉被仔细切成小瓣，钟怀远处理好这颗桃子，话也刚好说完。
“那天我从院系楼前就开始偷偷跟着你，直到在这个教室被你逮到。”祁冬青的眼圈逐渐有些微红，“不是转身就忘的陌生人，其实一直……一直都是我。”
把桃肉咽下去之后，他才有功夫接刚才的话：“还保留着这个观念的话……那确实有些麻烦。”
怀里人被揉乱的衬衣下摆从后腰处挣脱束缚、被风扬起，露出里头紧滑雪白的皮肤来，一如记忆中自己被桌椅勾住学士袍而露出修长小腿那样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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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迟来的初吻干杯！
钟怀远不可避免地沉默了起来，实际上他还隐瞒了患者家属当时痛哭时口中绝望的哀嚎。类似的人伦纲常钟怀远保持尊重但并不认同，可一想到祁冬青出自一个百年传承的中医世家，便不由得生出几分在意来。
可是幸好，对着自己的镜头，他终于绽放了漫长一天里唯一一个笑容，但那时放下相机的时候自己却哭了。辛苦准备的祝福语忘得一干二净，慌乱之中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或许是在梦中进行了无数次模拟，祁冬青很快就适应了“钟怀远是他男朋友”这个事实，但依然震惊于钟怀远的改变。
大人的事儿，狗儿子不能看。
之前冬青小声怨了一句硌屁股，钟怀远当时虽然有点轻浮地喊人直接坐他腿上，却也记在了心里，特地买来坐垫之后还洗净晒干。
“啊？”祁冬青惊呼出声，“严重吗？”
可自校庆日那天告白之后，钟怀远像是慢性咽炎一朝痊愈不再需要忌口般，那些往日里被他狠心克扣的亲昵带着利息找上了祁冬青来。牵手、拥抱、接吻，两人独处的时候时间仿佛都在蜜糖中流动，逐渐粘腻起来。
放在祁冬青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低头吻了上去，原本温柔的探触在得到回应之后逐渐变得放肆。
钟怀远削着桃子，回忆着当时的处理情景：“我们及时做了血肿清除和伤处修补手术，尽力维持了功能吧。”
祁冬青带着汤壶上了钟怀远家，两人在玄关处交换了一个短暂却投入的吻。绿茶似乎是感受到两人之间氛围的变化，默默咬住了他们蹭到一处的裤脚，被钟怀远拿脚背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