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也能硬?”
“看见你屁眼了……”
小腹涨涨的,魏岩感到药膏一进去就变硬了,像塞了某种情趣道具,幸亏后穴还没被开发,只有异物感,他难受地抱住杨彼得:“亲爱的,里面好涨,像在被一根冰雕鸡巴侵犯着。”
“忍忍,捂一会儿就热了,”说着杨彼得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裤裆上,“我硬了,帮我口出来。”
“还好。”
杨彼得小心翼翼地灌入药膏,回忆着步骤,药膏的高度差不多在距离括约肌两厘米的地方,用了四分之一,后穴满了,拔出扩肛器后,没有溢出来。
着天花板,这样灌药才不会漏出来,“你忍忍,这个得用扩肛器,我已经准备好了。”
魏岩不作声,这几个月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该有的羞耻感,他只是麻木地点头,现在只要管用,就算被操死他也愿意。
杨彼得想起前几天的麻辣小龙虾,笑道:“冰火两重天嘛。”
“你真的好gay,小骚货。”
魏岩呼吸急促,念叨着:“好冰!他妈像塞了冰块!”
娇嫩的菊花看起来有些肿,像被开苞操肿了一样,杨彼得看硬了,他淋上大量润滑液,插入扩肛器,直到肛口被撑出一个圆洞时,他关心地问:“疼吗?”
魏岩说完钻到他身下帮他口,身体的热度也随之升高,而屁眼里的药膏却一直散发着凉意,直到口射,凉意才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