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死了!”
只上脸了五分钟,应该没事吧?
魏岩一看,那塑料盒一看就很劣质,包装又土得掉渣,他嫌弃地说:“我可不会买这种三无产品。”
“可我的菊花很敏感!!你的微辣到它那成了魔鬼辣!!”
钱森猛一拍大腿:“他闺女草莓鼻,一个月用好几罐去黑头面膜!没跑了,就它了,是不是已经收到了?”
“不应该啊,快递显示已经签收了,”说着钱森突然想起了什么,“操!那个老中医喜欢用各种废弃的塑料盒装药膏,你仔细看看看,别搞错了,药膏是白色的,薄荷味很重。”
杨彼得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不停叹气,网上那些法子魏岩都用过了,可还是不管用,他只能抱着一丝希望拨通了钱森的电话。
杨彼得抱起他臀部,肛口对
魏岩倒也坦然接受了,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问:“怎么用?”
“昂……”杨彼得叹气,默默问道,“多少钱,我转你。”
“老中医做的,要不试试?”
“哦,那也许是寄错了。”
杨彼得挂了电话,好奇地盯着面膜盒,心想地址和手机号都没错,不可能寄错,也许是魏岩经常买的网店寄出的免费小礼物。
从公司回来的魏岩直接去浴室泡澡,然后疲惫地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表弟介绍的,肯定靠谱啊,他爸又是靠这药膏恢复的。”
杨彼得填好面膜盒里那个挖出来的洞,抹平后看起来完好如初,他默默盖上盒子,心想这事儿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道,没事。
魏岩满脸是汗,疼得脑门冒青筋,他拿起身边的瓶瓶罐罐砸向门:“操!杨彼得!我他妈听了你的鬼话!吃吃吃!我要死在马桶上了!”
大概两天后,杨彼得收到一个快递,是一款去黑头深层清洁的面膜,正好魏岩去了公司,他打他电话问道:“你买面膜了吗?”
撕裂般的疼加火辣辣的灼烧感,菊花仿佛泡在烧开的辣椒水里,魏岩仰头闭眼,双手遮着脸,痛苦得五官扭曲,他像酷刑后仅剩一口气的垂死之人,双手捂着脸,开始祈祷超度自己,他背起了圣经:“愿上帝宽恕你,如同你宽恕他人……”
寥寥几句,钱森便抓住了重点,他说给杨彼得寄一罐老中医的药膏,这药是偏方,特别管用,之所以对此病略知一二,是因为他爸也患有严重的痔疮,割了后就靠这款药重拾排泄的“快感”。
看了大半天,魏岩再次扶墙出来,瘫倒在床上。
他洗完脸,徒手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膏状物往脸上抹,还没抹匀,手机响了,是钱森。
“昨晚的小龙虾没那么辣啊,再说了,又不是我逼你吃的。”
“我的技术你大可放心。”
杨彼得挠挠睡得像杂草一样的头发:“便秘吗?”
杨彼得倒吸口凉气,看着镜子里正涂好面膜的自己竟无语凝噎,他僵硬地问道:“老中医有没有可能用去黑头的面膜装药膏?”
魏岩听得浑身一哆嗦:“靠谱吗?”
杨彼得拿着面膜盒坐到他身边:“原来这个是我表弟寄给我的针对术后恢复的特效药膏,据说只要一盒就灵光。”
钱森已经把具体使用方法详细地告知了杨彼得,“必须涂到最里面,严格来说是灌满了,就像倒膜似的,体温会让药膏结块,变成软硬正好的膏体,便于排出。晚上灌进去,早上排出来,坚持一周。”
“没有,怎么了?”
“挺贵的,2000大洋,这些可都是名贵药材,纯手工制作,你是来得巧,这是最后一盒了,下一个预定的得等一个月才能拿到药膏。”
“收到一款面膜,我把照片发你了,你看看买过没?”
“没有,怎么了?”
就这么想着,他打开了盒子,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迎面扑来,他拿着去了浴室——最近脸上爱出油,正好做个面膜。
魏岩瞥了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看起来很潦草。”
杨彼得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面膜盒批发便宜。”
杨彼得醒了后,本想睡回笼觉,却被厕所里传来嗡嗡的声音吵醒了,仔细一听,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男人快崩溃了。
魏岩犹豫地盯着这个劣质的面膜盒,皱眉道:“为什么用这种盒子装?多不卫生。”
看他日益消瘦,每次上厕所都这么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于是匆匆起床,在网上研究各种痔疮术后恢复的方法。
,他无奈地起床敲敲门,有气无力地问:“我说你没事吧?”
“表哥,药膏收到了吗?”
“好吧……”魏岩平躺到床头,默默张开了腿,“你轻点啊。”
杨彼得无语,翻了个白眼继续睡。
杨彼得本想洗了脸再帮魏岩买一盒新的,可一听价格和出货日期,他默默把脸上的药膏刮下来,装回面膜盒,“行,我马上转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