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撩拨半天，到底败下阵来，脸颊红红，不说话了。
姜庭知并不否认，而是换了个说法，道：“是，想把你圈起来养着，可是江南的这株海棠开得实在太漂亮，别人要看，我也实在拦不住，只好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这株海棠——是我一个人的。”
姜庭知忍得额上生了一层薄汗，几乎恨起昨晚那个不知轻重的自己，否则他也不至于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却被凌锦棠一个眼神硬生生定在了原地，踌躇着没敢再动。
“那可能还不够。”凌锦棠勾着他的小指，手背上细细的链子轻轻晃了两下，“记得好好养海棠，照顾不当，是会凋谢的。”
姜庭知差点被这句话撩硬了。
他哑声道：“这是自然，一定好好娇养着，日日浇水，不叫他挨饿蔫了。”
凌锦棠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摇了摇头，几乎算是纵容他的这一行为。
他并非质问，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笑意，“昨天晚上说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是不是？”
当即就想狠狠亲人。
凌锦棠窝在他怀里，慢慢道：“你就这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