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吧，刚做好的。”
“怎么不动？”罗羽钦亲昵地摸摸他的脸，表情却截然相反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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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家睡，念筝抱着裤子从他床上爬下去的时候很委婉地提了一嘴今天又要去缺月湖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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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家里没有人，他也不会在院子里待着，而是始终在卧室里。
念筝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罗羽钦不再给他时间发呆，手从下巴转到他肩膀，把念筝摁了下去：“先来个一万的。”
白色精液挂满他的眼睫和眉毛，混上眼泪，整张脸脏透了。罗羽钦一点没觉得开心，打掉他扶在自己腿上的手，低头整理好裤子，“滚吧。”
这样罗羽钦就俯视着他，冷淡开口：“念筝，那二十万你不用还了。”一只手撑着膝盖，另只手抬了抬念筝的下巴，“你让我睡几次就扯平了。”
阴茎上挂着长长的黏腻的液体，仍旧直直地挺立着，念筝揉着酸麻的脸蛋，不敢懈怠地重新舔上去。
——
明天有
感觉到有水滴落，罗羽钦看着他的后脑勺和鼓起来的脸蛋，最终还是放开了手。念筝慢慢吐出来，呼吸骤然明朗。
这是第四次了，他还没放弃。罗羽钦不懂他对这个职位的执着，也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放下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撒了白芝麻，闻着就很香。
“哦。好。”念筝魂不守舍地端起碗，走到门口时回头问：“那你想吃别的吗？”
在念念面前他不会表现出沮丧。小孩子是很好骗的，他们不懂大人的脸和心可以有完全不同的表情，却会受到感染，如果大人不开心，小孩子也不开心。念筝不想念念不开心。
看他哭肿了眼睛还在强颜欢笑，罗羽钦别过脸，对上桌子上早已凉透的馄饨，“拿走。”
“嗯，看来今天也不回来。”念筝夹起仅有的几根肉丝给儿子，“全吃了，长高！”他笑笑。
罗羽钦冷眼看着他熟练地吃着男人阴茎，这目光让念筝如芒在背，鼻子很酸，还好是低着头垂着眼，眼泪挂在下睫毛上要掉不掉。
“啊。”念筝大梦初醒一般，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睫毛快速地扑闪几下，上前解开了罗羽钦的裤子。那东西在他掌心变硬，狰狞地戳着他的脸。
等到刷碗的时候，面对洗碗池，脸才一下子垮下来。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车响，丢下抹布跑出去，果然是罗羽钦。
“吃饭了吗？想吃点什么？”他过去开门，挂上很大的笑脸。罗羽钦又忽略他，脚步没停顿地上了楼，留念筝尴尬地留在原地。
担心罗羽钦没有吃饭，念筝还是硬着头皮去敲门。敲了几下没人理会，正当要走时，门开了，罗羽钦没看他，只是打开一条缝就丢下门。
“爸爸，叔叔怎么不回来吃饭了？”念念和念筝面对面，两个人吃饭很冷清，念筝不舍得买什么昂贵食材，偶尔遇到市场打折，买一些鱼肉，都在冰箱里冻着等罗羽钦回来。
念筝膝行半步，用两只手上下撸动，凑上去亲吻龟头，用舌头舔舐侧柱。他不敢看罗羽钦的表情，最后被抵着下巴射了一脸。
“行了。”罗羽钦抬手揽住他的额头，“用手。”
他不知所措地转了两步，又走回水池边继续洗碗。厨房的灯是淡白色，很温和，灯下的男人系着围裙仔细地洗碗，时不时抬起手背擦一擦眼下，再放下时能看到清晰的水光。
罗羽钦在此时此刻明白心碎不只是一个夸张的词语，但还是说：“不想吃。”
他笑笑，“怎么样？不亏吧。”
却又不说话，只平静地看着，念筝立刻蹲下来，“怎么了？”
罗羽钦从公司辞职，和几个大学同学着手开一家游戏公司，这几个月一是不想回家，再一是确实很忙。
“怎么了？”他问。
第24章 24：你是谁
罗羽钦擦着头发，坐在小沙发上没吭声，在念筝要走的时候，伸腿拦住了他。
“这么熟练啊。”罗羽钦向后靠，神色中没有愉快没有享受，他只觉得胸口酸涩难耐。
念筝爬起来，胡乱擦了两把脸上的脏污，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嗯？”念筝边舔边抬眼，在抬眼的一瞬间掉下眼泪，他忙用手抹了一把脸，含混地笑了声，双手捧住肉棒认真地吃。
罗羽钦按住他的后脑缓慢地向下压，念筝被迫做深喉，最大限度地打开喉咙，温顺地任由阴茎挤压，被填满，被贯穿。
舌尖吐露，先舔了一下龟头，舌面翻转，裹住了向外冒水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