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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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甜心?”阿尔先是奇怪,继而变得哭笑不得,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举到王耀面前,“你说的是这个吗?”

    她选择承受罪恶,因为她把光明留给了亚瑟,上帝的硬币需要正反两面来构成,否则他就无法玩掷硬币的游戏。

    “我才没有,彼得!”名叫克林特的圆脸空乘委委屈屈地离开了。

    幸好阿尔早有准备,否则他的鼻子一定被暴怒的王耀打歪了。

    塞耶已经被押回美国,阿尔在报告里写明东京发生的一切,重点提到塞耶的关键作用,他认为这名疑犯将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中重要的一环。

    “混蛋!不要脸的花花公子!”王耀拼命扯阿尔的衣领,想再给他一拳,但却被阿尔攥住了双腕。

    如果说上帝代表绝对的公正,他或许会罚她下地狱。可是亚瑟坚信,April就像弦窗外雪白的云朵一样美好善良。

    阿尔和王耀发现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急忙分开,然后同时冲空乘大吼:“滚蛋!”

    “安东尼奥的父亲?”王耀回过神,“可他是我杀的啊?”

    Epilogue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王耀忽然觉得背后冒起寒气,这是一个大得难以想象的阴谋。

    “王耀,”阿尔忽然贴到王耀耳边说,“我想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告诉你:你掉到那个可怕的地宫里那次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

    阿尔说得更直白:“我一直很后悔,我们在卡萨布兰卡共度的那个夜晚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天呐,你完全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他不再掩饰眼中的情感,直直地看向王耀茫然无辜的双眼。

    “‘他们’是什么意思?”几天未开口的王耀忽然问道。

    “冷静点!”阿尔试图把他压回座椅上。

    “等我们站到他们面前就可以这样问了。”阿尔笑了,不是平时那种笑容,而是带着抚慰和关怀的笑。

    飞机抵达旧金山,时值正午。

    王耀一看,也愣了:“这是……美国队长?”他把照片抢过来左看右看,气得骂了一声:“伊万那个骗子!”

    王耀机械地拿起杯子举到嘴边,小口啜饮。

    喝干了橙汁,王耀还在下意识做出喝水的动作,阿尔轻轻地将杯子从他嘴边拿走。

    一个棕色头发的年轻空乘走过来:“克林特,你又惹乘客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阿尔沉声说,“但是他们一直在幕后,红棕榈女郎、刺杀本田菊,还有安东尼奥的父亲。”

    April,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是怎样的心情?孤独、无助,他没能救她,他甚至不能让她死在他怀里。

    “你胆敢背叛湾湾?”王耀拼了全力挣扎。

    王耀出神地看着弦窗外的云海,直到一只手忽然拉下弦窗的遮光板。王耀回过头,发现一杯橙汁放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

    本田菊背对着她坐在房间另一侧敞开的和式拉门边,面向郁郁葱葱的庭院

    王耀愣了好一会儿,他在阿尔眼中看到焦虑、冲动,还有……欲望。一瞬间,王耀震惊地理解了阿尔的意思。

    不知为何,王耀觉得阿尔的笑容让他不知所措。

    “我从没背叛过我妻子!”阿尔终于把王耀按在椅子上,自己的身子也压在王耀身上,以防他再有其他暴力举动,“等这趟旅程结束我还是她的好丈夫!我只想告诉你我对你……”他忽然说不下去了,这难道不算是一种背叛吗?

    本田樱轻轻关好拉门,在榻榻米上站起来,垂手小步走向她的丈夫。

    “所以你和塞耶一样,你们都当过他们的枪,只不过你不知情,而塞耶是心甘情愿的。”阿尔解释道。

    “你说的,‘他和他们都要接受审判’。”王耀说。

    “先生们,打扰一下,”圆脸空乘忽然介入,“本次航班禁止高空激情体验,请节制。”

    仅隔一条过道的亚瑟一直对他们的吵闹充耳不闻,他默默地看着窗外,茫茫云海掩盖了三万英尺下的海洋,好像柔软舒适的床铺一样,令人想躺到上面睡去。

    “你没话说了吧?”王耀骂道,“你有外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就听说你衣兜里揣着一张金发碧眼大胸翘臀的美国甜心的照片!你敢否认吗?”

    王耀没听明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什么?”阿尔看着王耀空洞的眼睛。

    将人类玩弄于股掌间的上帝,你的面前到底是怎样一盘棋?

    “喝点东西会让你舒服点儿。”阿尔指指橙汁。

    王耀和阿尔尴尬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两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已经变质了,无法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空乘很快用托盘端来两杯饮料,至于过道另一侧的亚瑟,空乘实在不敢再多嘴去问——刚才他多问了两句,亚瑟立刻向他怒吼:“你这只聒噪的乌鸦!我要把你领子上的丘比特塞进你嘴里!”空乘的领子上有一个丘比特造型的金属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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