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公子,”谢祈止也搂住她,看着这个沉默得很聪明的年轻人道,“你才是玉柯的夫侍,怎么做,对玉柯最好,你应该清楚。”
她可不依,伸手就拨开他单薄的亵衣,白璧无瑕的男体又被女儿的手剥了出来,那锁骨,一对入眼,深刻起伏。
木杖坠地,他不知作何反应。
喻书珩沉默,她这样说,说得很狡辩。
“爹爹,”她还在馋爹爹的肉体,怎么会让他下了这榻,她用一对椒乳磨他的背,自会拿捏她杞人忧天的父侯,“母皇身子硬朗,我们又是要几年几年地熬,他们是我的人,就要有容人之量。喻书珩,很踏实……”
“不,”少女双眼幽深如潭,父侯的
谢祈止的怒容别有风情,他别过眼,眼底就快氤氲出水雾。
“……虽然颢国是这般的继承制,但天道威严,殿下现在,切不能这样行事……”喻书珩知道,如果长皇姬将来登位,她这样做,并不算错。但她还是皇姬,就还是在那一人之下。
那爱何时从亲情里生出了爱欲,罔顾人伦。
“啊啊……我……”
喻书珩僵住了身子。
她搂住自己爹爹的身,蹭了蹭他僵硬的胸膛,对着喻书珩软语:“是又如何?”
喻书珩如坠冰窖,那声音得天独厚的好听,实在太像白日里谆谆教导他和谢祈呈的男侯——谢祈止。
谢祈止终究忍不住叫了声,男子的声音一下就从那微响的床榻中传出。
帘子一掀开,喻书珩就被那淫艳冲天的气息熏到鼻尖,不由得他逃避,失明后,他五感里的最敏锐的就剩下嗅觉和听觉,床榻之上男子的声音露出了两次的马脚,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出现。
“玉柯,不要闹了。”
景玉柯瞥眼,看见帐子外的他伫立,掀起帘子,红烛之下交缠的人影,却进不了盲夫的眼睛。
“唔……”他吃了那药丸,敏感异常,却重拾清醒,推开她起身,“不可,这样的事情……我和他们相处才几日,辨不出他们的品性。”
景玉柯看着喻书珩,箍住谢祈止的身子,她是人面兽心的景家人,纯澈的眼如幼兽,道:“我爱慕爹爹,爹爹也爱我。你可知,我爱他十六年,从出生以来,他也爱了我十六年。”
“殿下……”喻书珩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木杖,熟悉的质感在手,但却仍然没有安全感,他不知道长皇姬在想什么,给他暴露这一幕的意义,但现在这样的境地,却不能装成是不闻不问的样子。
他只能拘礼告退,任由那对父女相依在塌上,太多东西需要他消化,长皇姬是他的妻主,这之后,只能同罪同债。
吧。”她一句一句说的很短促,红鸾帐里腰肢风骚,手里玩弄挑逗着自己爹爹硬立的乳头。
可他,是长皇姬的父君……
但她却说:“被发现了呢,祈止。”
谢祈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站立在那的年轻公子才是女儿的夫侍,他却霸占了女儿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穴儿,就这样神魂不清,他面上闪过沉沦和钝痛,捂着自己泄出呻吟的唇。
这样一说,景玉柯又把自己的美人父侯压着床榻上,手指描画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啊……”
耳畔,祈止侯的声音恢复平日的清,说的话却摆明是要他装聋作哑。
她和他撒下弥天大谎,终究是要第三个人知道吗?
“不,”景玉柯的手轻轻柔柔地撩拨,“爹爹听我说,喻书珩和谢祈呈都是我的夫侍,你和我的私情,早晚是要说清楚的。”
她说了自己爹爹的名讳,突如其来的却是身下男子羞耻和恐慌的异样抽送,基于快感,远离理智。
虽然口中说的话是惊世骇俗,但他的语气并不激昂,这又让景玉柯高看他几分。
“可是,谢祈呈……”他眼睛半阖,少女的手套弄起他的性器,谢祈止的下半身被这样动摇,背后又是娇乳在挺磨,他绝美的唇形逐渐发出湿重压抑的呼吸,“谢祈呈以前在谢府,不算……同气连枝……”
“爹爹可生气了?”
“书珩,你想说什么就说。”她的小腹一阵暖流,得缓一缓。
沉默冗长,他终于选择开口:“殿下身旁的,是……祈止侯吗?”
她搂着谢祈止的脖子,男子坐在床边,在系自己的亵衣,一沉默,他的轮廓就有些冷寒。
他下意识蹲下来摸索,摸索他的木杖,所幸很快就找到了。这就片刻的工夫,景玉柯也不好受,自己的爹爹终究是要脸面的,被她不惧后果地戳穿,反击她,狠狠是灌了一波精水,她轻哼咬唇,那怨怼的精水烫得她快感窜到脑髓。
喻书珩一凝,良久才颔首,第一次感受到皇室的诡谲叵测。
但谢祈止,活了三十几年,却对女儿这番话产生了不一样的悸动。他分明清楚了,自己对女儿的爱欲绝对是超越当年的自己奉献给帝的,不一样,他愿意为玉柯死,哪怕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