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绝无继位的可能,她放纵自己沉迷声色,醉生梦死。
竟是,景玉柳睁着纵欲的眼儿在瞧她们。
景玉柯看不出一向内秀的钟淮会这样蛊,虽然是处子,那处使得却太有淫乱的天资。
景玉柳是个昏庸无度的皇姬,虽然长皇姬行事也荒唐,却总是隐于人后,人前还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却让颢国上下都知晓了她的享乐性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岁了,但她被男子们催熟的身体,却看不到十五岁的青春。
竹帘不知道何时已经拉了上去。
不能再做下去了……
面颊擦到近处,钟淮忙是邀吻:“殿下,给钟淮……”
江知廷在这有意阁待的日子已经久了,跟这些男子都早没了相争之心。
她双目微阖,压下去一些异样的躁动。
钟淮低声不语,只是默默摩擦着手臂内侧,那里的守宫砂终究是给了长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处子身,还是刚刚的肌肤之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面对面坐着,合衣的四皇姬景玉柳和江知廷,口干舌燥的,俨然看了好一会的春宫。
这一边的景玉柯有动气的迹象,景玉柳也能会意,便暗示江知廷带着有些浮气的钟淮离开。
“别蹬鼻子上脸了。你下去吧。”
“你真的是处子吗?”
钟淮的肉根在她的穴里发出噗呲的射精声,光是一个吻,他又射了,但那肉茎仿佛就没射过一样,又硬硬地插在她温暖的肉穴里。
沉默里,钟淮也系好了自己的衣袍,但他的神情和来时大不一样,精变有如莲花妖。清雅和风情莫名就都有了,他没有理会对面的二人,却跪着,眼目如丝,仰视着景玉柯:“殿下,让钟淮帮你清理那儿……”
景玉柯头次有些无措,被讨好的欢愉,他渴求的嗓音激得她暗自夹了夹腿,他怎么就做清倌做得了那么久?
她按住他还打直的身子,正要分开两人紧密的性器,对面变得空了。
景玉柯僵直着背,蕴在身子里的情欲慢慢在消弭。
她小腹渐渐出现了钟淮的形状,暗中叫苦,虽然是舒服酥麻,但处子一般都不持久的,钟淮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犬,根本没有消弭下去的意思。
“我……啊……要到了……快点射给我……”
他下颚线锋利,汗滴到下巴稍,景玉柯俯下身舔了舔,咸涩的滋味。
她在逝去。
他揉嵌她圆浑的臀瓣,动作要把她嵌进骨头里,嘴上却喘得纯情:“殿下要到了吗?那我再射给殿下!……啊唔……全都射到殿下的穴里……”
跪下再说这话,这暧昧意思,就是要用口舌把那里的交合淫液给舔吸出来,将那些淫液都当作是香饮子喝下去。
景玉柳压下心中的凄楚,对景玉柯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姐姐,你可知道有意阁的密钥有何关窍?”
景玉柯咳嗽了一声,连忙从钟淮身上下来,脸上还带着潮湿的红晕。
就算是再要媚主的男倌,也不会轻易说这轻贱的话。
“关窍?有何关窍?”她的大腿根处俱是淫液,邪火似乎被吹又复生。但景玉柯还
“很有潜力的男人了。”景玉柳本就百无禁忌,只是看着他俩眯眼笑。
她问了一句,还是依着他舌吻,舌吻他们做过很多次,都是她纠缠挑逗他多,但这一次,他却掠夺她的舌,温柔又淫荡的勾舔。
钟淮在她身下摆动腰胯,那胯下连续撞击,又深又硬,卖力得狠,就是把弹琴时候的文雅都丢干净了。
钟淮的脖颈像天鹅颈一般仰起,仍是全身都黏靠着她。
殷红的舌伸出了口,他打着舌,那淫荡的样子让景玉可的脊椎骨一热,明明是一身清贵相,泡在情欲里却真是十八岁的直白。
她绷紧了腿,媚意涣散在饱满年轻的脸庞上。
他那记深顶,第一次凿到她敏感的子宫口,插得她神魂不清,她忙是偏过头,阻止他吻她的姿态。
但在自己的四妹面前,她不得不绷紧了弦,她伸起脚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当即皱起了脸。
分不清是放纵还是清纯的话语,落到她耳里,她不由得夹紧了穴里硬烫的处男性器,钟淮又一次准确地捣入她的花心,景玉柯第一次把高潮给了处子,钟淮的那处喷精也粗壮,两人的淫水就堵在了她的花户里,一时间快感灌顶,她的身躯连连颤栗。
他把钟淮带出去,也是怪奇他的性子变化,虽说以前是草木之心,顽石一座,现在又明显物极必反下去,他摇头叹:“你倒真是敢挑,长殿下虽貌美,性子阴晴不定,你选她做你第一个恩客?银子是有了,小心小命没有……”
他说得赤诚,另三人却脸色各异。
景玉柳打量着自己的姐姐,欢愉过后,给到她的是一片春情艳色,那脸庞更显魅惑,男子们都成了献身的炉鼎。但这种撩人风情,景玉柳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