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剧烈地扭着腰身,奢望能甩走深入他玉茎的簪子。
谢逸愣愣的目光聚焦在高悬的圆月上,任由何葳蕤压着他。
何葳蕤用腰带把谢逸的双手缚在一起,好叫他别乱动。用朱红色的发带绑住了不断泛水的玉茎。
何葳蕤瞅着不安分的玉茎,摘下头上的金簪,簪子尾部尖且长,泛着银光。
随即感受到了身下人剧烈的颤动。
何葳蕤见谢逸没动静,以为睡着了,便支起身,伸手把谢逸颊边的发别在耳后。
“在这呢......”两人唇齿相依,交汇在一起。
何葳蕤头埋在谢逸颈间,用牙齿磨着身下人颈间的凸起,谢逸动不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何葳蕤把簪子往里推一推。
定睛一看,谢逸无声无息竟已泪流满面,湿湿漉漉的,被月光照耀的如珍珠。
何葳蕤剥光了谢逸的衣服,苍白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火,下体的玉茎高高勃起,泛着水光。
谢逸呼呼喘着气,雪白的胸脯一拱一拱,两粒殷红一抖一抖。
“在哪儿......”谢逸咽了咽唾液,喉结上下一滚,似乎在回味残存的酒味。
风过树梢,惊走了一窝乌雀。
何葳蕤满意地看着胀得通红的玉茎,它还勃着,但已经渍不出水了。
谢逸的欲望不得释放,饥渴难耐,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好欺负极了,何葳蕤被这具敏感脆弱的躯体深深取悦到了。
何葳蕤把簪子尾部含了含,算是润滑。
庭院里回响着哭泣声,泣不成声,带着几分哀求,幽幽的,像发情的猫叫,勾得人心里痒痒。
何葳蕤使坏,把酒壶里的酒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谢逸头上。
“错哪儿了?”何葳蕤语气严厉,像长辈训斥晚辈。
露出手臂的面积越来越多,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何葳蕤死死地盯着滚动的喉结,起身前倾,伸手摩娑着谢逸的薄唇,伏上一个吻。
“逸儿,不......该偷偷嗜酒......”
何葳蕤把谢逸压在庭院中,洒满月光的地方。
软软的薄唇一张一合,眼底一片淅淅沥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递给你了。”
“求您......逸儿知错了......”
何葳蕤把桌上的酒壶放到了谢逸碰不到的地方。
“好骚啊.......“
何葳蕤张口在喉结处死死地一咬。
满头墨发紧贴在谢逸的脸颊上,背上,雪白的脖颈上.......
庭院里回荡着“渍渍”的水声。
谢逸被问住了,不吭声,他也不知道错哪儿了。
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在石桌上摸索着。
谢逸抬起来头,何葳蕤看到了一双湿乎乎的眼睛,和红得妖冶的眼尾。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