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时,房间门砰地打开!
接着是曾夫人开口:“夫君,这事是妾身失察,请勿动怒。”
香梅放开了手,可脸颊还是红红的,被药烧得迷迷糊糊:“别走,别不要我。”
香梅扭动不已,眼神迷离。
所有人都来了。
但听是萍儿在说话:“夫人,奴看香梅公子往大少爷房里来,就知道没好事,瞧他白日还那般端庄像一个良人呢,夜里就知道狐媚少爷。”
沈恪扶香梅坐到椅子上,见香梅嘴唇干燥起皮,想去倒点茶水来。
“磨蹭什么?还不快脱!"曾二少爷吞了口唾液,痴痴地走过去。
“喝吧。”沈恪把杯子喂到香梅的唇边,拍着他的背,缓和道,“知道是他们惹的你。”
曾大少爷道:“还敢说没有?!下贱东西!”
“啊……”一松手落了杯子,水浇湿透衣裳,透出肤色。
他自然不是没对付过这等猥琐男人,唯一让他不安的是对沈恪的愧疚,他觉得自己在背叛沈恪,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香梅又急急忙忙连滚带爬到沈恪跟前,妄图用身体挡住那根污秽之物。
这时,一件青衫罩下来,遮住了他单薄的身体。
“是,小的……”香梅颤抖着坐下,面朝两位少爷,先拿玉如意摆弄各种姿势,然后犹犹豫豫地捏着衣襟前松散的系带,不知所措。他方才喝的酒有些多,还得尽力憋住尿意,难受极了。
不料,才刚抽身,香梅就抱住了他的腰。
“父母大人,是他勾引我的!”曾大少爷辩道。
香梅咬着嘴唇,想把椅子扶起来,哪知一用力,玉如意滑出来,竟滚到沈恪的脚下。
香梅的外衣却早就被扔到墙角。
人散了。
火把照得院子里有如白昼。
“别走,守之。”香梅抹去眼泪,抬起脸,似乎在极力挽留着什么,“你不是……喜欢听舞杨花吗?我学,我重新学,以后天天弹给你听,好吗?”
“啊,守之……”香梅被沈恪整个儿囫囵搂抱着,双手根本没有力气推却,可他的意识再不济,也大概明白沈恪的意思了。
“不行,别……”香梅眼眶泛红,声音几乎是在哭泣,“我会坏了规矩,脏。”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沈恪说,“怎么会嫌脏呢?你不脏,是世人的眼睛脏。”
“不是,我……我没有……”
“我……”香梅神志昏聩,摸到旁边有一个椅子,却控制不住轻重,哗地把椅子拉倒了。
沈恪感到手心溅落一道滚烫,低头,闻到
“对不起,对不起……”香梅捂着杯子,声音哆哆嗦嗦,“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你别丢下我。”
曾夫人冷笑道:“你说你没有狐媚我儿,可为何他们衣冠整齐,而你,简直不堪入目。”
二人唇间拉出几道银丝。
曾大少爷道:“别忘了他是勾栏院出来的。”
“唉,家丑不可外扬。”曾老爷摇了摇头,令两个儿子禁足思过,又劝夫人离开,圆场道,“如何处置香梅,沈公自便。”
沈恪握住腰间香梅的那只手,轻轻地捏了捏:“我去给你倒杯水,不走远。”
“不行了……啊……”香梅大汗淋漓,终于在沈恪的鼓励下释放了自己。
“快,把底衣也脱了,快。”曾二少爷盯着香梅,兴奋地窜动。
“你别怕,让我帮你。”沈恪说。
沈恪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坐在一摊水里面颊通红的香梅。
沈恪和香梅回到蝴蝶苑。
香梅回过身,才发现那门后还站着一个目光贪婪的人,正是曾二少爷。
香梅说是无妨,可沈恪行走官场江湖多年,怎会不知道暖情的药劲半个时辰最是发作得厉害?他光看香梅总往自己怀里不安地磨蹭,呼吸急促却还极力抑制的模样,便生出无限的怜爱来,决意先替香梅解了这苦。
外面脚步纷乱。
冷风穿堂,香梅浑身一激灵。
“你别强忍,气血涌到那儿,憋住不出反而伤身。”沈恪喝了一口茶水,润过嘴唇,把香梅抱到床边,解前襟,同时又细心地亲吻香梅的脖颈,“对,这样,坐到我身前。”
香梅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直直盯着沈恪,辩解道:“我没有……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
大少爷和二少爷没脱衣服,连忙站起来,形容还算体面。
沈恪回头看众人一眼,目光中的威严杀住所有吵闹议论。
沈恪捏住香梅的下巴,让把香梅的脸转过来,吻住香梅颤抖的嘴唇。
香梅又丢失了魂魄,松开了手。
香梅抖得厉害,抱着腿蜷缩成团。
沈恪道:“这会儿,身子仍难受得紧吗?”
“别怕。”沈恪蹲下身子,搂住香梅,耳边安慰道,“不用管,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