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跳了跳,叶枕戈沉声道:“非恶意也非善意,是意外。观他情形那罐‘酒’必有问题,会令人丧失理智,只剩欲望。”
“如果我喝了那酒,我会有欲望吗?”
沉默片刻,叶枕戈轻轻拂开他的手,转过身直视他道:“初行,世间许多痛苦正因欲望得不到满足,你不需要欲望,这样就好。”
沈初行眨了眨眼,蹦下树抬腿便踢进单灵知腰眼,将他从叶枕戈身上踹开,趁机疾点几处穴道,单灵知一声未吭晕厥过去。
沈初行瞧着趣味,扭头刚要跟叶枕戈说道,肩膀一沉,对方的脑袋便枕了上来。耳闻浅浅鼾声,他垂眸静静看向那闭合的眼睫,接着望向天边圆月,心想少爷说的没错,他不需要欲望。
沈初行刚启唇,叶枕戈却似有恼怒,径直走向溪边背对了他。
放轻脚步来到他身边,盯着他白皙颈项间的齿痕,沈初行伸手摸去:“单灵知轻薄你是出于恶意吗?”
这样就好。
是夜,几只猴子拿走了跌落在地的空荡荡的酒罐,离开前朝倚坐树下的人龇牙低吼了一声,显然十分愤怒。
“少爷——”
叶枕戈连忙起身查看,所幸并无大碍,就不知那“酒”会否伤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