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失笑道:“即便我被烫伤了, 至多是胸口, 知夏为何要将我剥得一.丝.不.挂?”
“被北时哥哥焐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桂花糖炒栗子分外香甜。”年知夏将余下的半颗栗子肉衔于齿尖,继而坐到了傅北时腿间,仰首吻住了傅北时的唇瓣。
年知夏并不急着用晚膳,一把将傅北时扯进了卧房,即刻分开了傅北时的衣襟,傅北时的胸膛随之暴露了出来,其上稍稍发红了,并不严重。
傅北时大方地照做了。
傅北时一本正经地道:“我任由知夏为所欲为,绝不会再提出异议。”
年知夏就着傅北时的手指,迤迤然地吃着栗子肉,忽而发问道:“北时哥哥等了我多久?”
年知夏是一十又八那年与傅北时成亲的,将近七年了,但傅北时的胴.体于他而言还是过于刺.激了。
年知夏不解地道:“昨夜我唤北时哥哥‘叔叔’,北时哥哥恶狠狠地欺负了我,北时哥哥自己为何要想那时候的我?”
傅北时故意将衣衫穿得松松垮垮,才拿了桂花糖炒栗子来。
现如今,他已与年知夏成亲了,年知夏甚至还产下了他的骨肉。
待俩人回到镇国侯府, 时日不早,镇国侯夫人与正月、十五已用过晚膳了。
傅北时不由思及了他须得唤年知夏为“嫂嫂”的岁月。
“知夏所言极是。”傅北时喜欢年知夏所表现出来的占有欲。
俩人是出了名的恩爱眷侣,窃窃私语的模样并未引人侧目。
他仔细地剥好一颗桂花糖炒栗子,送至年知夏唇边,被年知夏连手指带栗子肉一道咬住了。
傅北时据实道:“约莫半个时辰。”
傅北时将年知夏揽入怀中,轻咬着年知夏的耳垂道:“不是知夏在轻薄我么?知夏为何害羞了?”
年知夏赞许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年知夏瞪了傅北时一眼,催促道:“北时哥哥快些剥桂花糖炒栗子给我吃,否则,桂花糖炒栗子便要凉了。”
傅北时凝视着年知夏道:“因为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在发梦。”
年知夏理直气壮地道:“北时哥哥已是我的娘子了,自当任由我为所欲为,北时哥哥无权提出异议。”
, 以便好生查看。”
咽下这半颗栗子肉后,傅北时情不自禁地捧着年知夏的后脑勺,缠上了年知夏的唇瓣。
他抬手抚过发红之处,而后坐在了床榻上,不紧不慢地道:“娘子,快些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供夫君我检查。”
当年他自知无望,百般逼迫自己对年知夏忘情,却怎么都做不到。
年知夏发觉傅北时正在走神,愤愤地咬了一口傅北时的唇瓣,并推开了傅北时,质问道:“你在想甚么?”
“我在想尚是我嫂嫂的知夏。”傅北时继续为年知夏剥桂花糖炒栗子,“那时候的知夏我可望却不可即。”
唇舌交织间,栗子肉的香甜蔓延四散。
从年知夏齿尖而来的半颗栗子肉的确分外香甜。
他不便打搅年知夏办案,唯恐桂花糖炒栗子凉了,才藏于衣襟中,所幸这桂花糖炒栗子犹有余温。
他微微垂目,故作镇定地道:“穿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