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许久。
配上肌肤，徒生些许破碎感。
帝云歌未答话。
沈昭雪拿筷拨弄了一会，便同他道去热菜。
沈昭雪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随即便去开门，却没想到他刚将门打开，同婶婶道没事，帝云歌便弯着腰，从他腋下跑了出去。
“真的？”婶婶将信将疑。
沈昭雪端盘的动作一滞，没拿住，落在了饭桌上，洒了一桌。
他的眸色仍有些淡。
而可怜的小白虎正死死的抱着他的背，这才得以同他一起跑出去。
许久未动，菜上积了层油。
“九境？”沈昭雪喃喃，目光落在帝云歌的身上，“可是臣想陛下眼里只有臣。”
他也不回，就那么木木的站在屋子中央。
沈昭雪也不上前，就站在桌前看他。
剑拔弩张，坠入冰点。
听见东西破碎，对门的婶婶吓了一跳，赶忙拍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许是跑得匆忙，帝云歌还因此撞到了婶婶。
“你不吃，你要吃什么？”沈昭雪抬眼，眸中满是阴翳，一个伸手便将满桌子的菜打翻在竹板上。
“热什么？”帝云歌将小白虎踢到一旁，“朕不吃。”
见他跑出去，沈昭雪心里一惊，眉头一皱，可婶婶还在问，他也不好直接变脸色，只能笑着同她说帝云歌发脾气，这才将碗摔碎，确实并无大碍。
闻声，小白虎从座上跳下，扑着抓住了帝云歌的裤腿，一双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似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将自己扔下。
沈昭雪拂袖拭泪，妥协道，“先吃饭。”
汤水溅了一地，白菜顺着碗从里面缓缓淌出，有块肉飞得远，直直打在了小白虎的身上，惹得它呜呜叫。
油花砸在木桌上，一块接着一块，盘底还凝着一圈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