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雪薄唇微动,额上布了细汗,有些痛苦,“陛下准备什么时候放了臣?”
“还不是陛下刺激的?明知臣对陛下没有抵抗,还生要拿话来激。”
白兰摇晃,晨露从里吐出,沈昭雪感觉不大好。
“你在怪朕?”
沈昭雪摇头,“不敢,甘之如饴,过几日陛下多说些,别介时哑了嗓子,什么都脱不出口。”
“昭雪年岁见长。”帝云歌轻笑一声,又继续道,“啊~雪~朕要死了~”
“你在威胁朕?”帝云歌起身,有些生气。
沈昭雪面色发红,脖子都带上了一层粉。
时候,帝云歌已经悄然伸手探兰。
“陛下这是做什么?”沈昭雪眉头紧锁,阻止他,但被他按着。
前几日才消下的印子,被他这么一含,又添了些颜色。
沈昭雪动了动,有些痛苦,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道了句,“求,求陛下松开。”
帝云歌仰头,张嘴含住他的喉结,手也随之松开。
“你求朕,求朕,朕就松开。”帝云歌笑了笑,捏花的力气大了些,花瓣由白变透,花汁浸在指上。
腿蹬在崖边探出的石上,许是下过雨的缘故,灰石变成黑石,将他的身子都弄得有些湿,帝云歌笑道,“昭雪尿裤子。”
“你猜。”帝云歌轻笑一声,凑过去,在他耳旁吹气,踹息道,“昭雪~疼疼朕~你疼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