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好像不需要再依附任何人而存在了。他知道他的独立来得太晚,有时也依旧会摇摆不定。可至少能踏出这一步了。
那天日光很好,酒店把每栋别墅都装扮得红红绿绿。远远有圣诞歌曲传来,姜筱田在躺椅上犯困,一觉醒来天色早就黯淡。
他母亲那年到处找人求人,把他户口本的性别彻底改成女孩儿。他得以能名正言顺地嫁给娄彷斌。
“进……进来……”他含糊不清地哀求。
比去年还要更难忘,与以往所有圣诞都要与众不同的。春日里的圣诞。
如果只剩自己,他也有勇气能过。
等到淫水把娄程大半个手掌都全部浸湿了,姜筱田也实在按耐不住下体的瘙痒。他伸着舌头扭头,让娄程把自己的舌头含进嘴里。
他难耐地拧了拧屁股:“疼……疼了!慢点……不要……”
等他看到性别那一栏被重新改回男人。他张着嘴巴,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眼眶彻底热了,没再能包住眼泪。
姜筱田能听到耳边混乱的呼吸声。娄程的大手紧握着他两瓣臀肉,用力地往两边儿拉扯。娄锐正低头亲他的乳房。乳头在嘴唇的嘬舔下逐渐变大,挺立在胸口。
十多年过去了。这事儿他早忘了。他虽然一直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也只是当成而已。娄彷斌要他做男人,他就是男人。要他做女人,他也不得不穿着女装示人。这对他来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早就不值得纠结,不值得大惊小怪。他好像自己都不敢把自己当成真正的男人。
“亲会儿。”娄程拧着他脑袋,继续在他口腔里侵犯。
姜筱田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脑内有瞬间的空白,又觉得千言万语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
姜筱田微长的头发被海风吹乱。他蜷进娄锐怀里,决定从这个晚上彻底放下过去。
两根阴茎相抵着抽动,他双腿发软,跪不住了。却牢牢被狰狞的东西钉在娄锐身上,动弹不得。
每一次插入和抽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阴道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发痒。他淫荡地扭动着腰部,也配合着两人的动作把自己撑起又落下,一下下将身体砸在交合的阴茎上。
察觉到姜筱田的走神,娄程的手指顺着会阴往前划动,用力掐住了正在交合的大小阴唇。其他手指就着娄锐的插抽一起塞进去慢慢扩展。姜筱田轻哼一声,能清楚地感受到下体的阻塞感。
“又求我进来,现在又不要。”娄程脑门上也是一层细密的冷汗。他鸡巴胀得发疼,即使是开发熟烂的逼口,吃两个这么大的东西,依旧会把人勒得生疼。他用手掌捂住姜筱田的胸口抓了把,手指捏住两颗乳头,发狠似的大幅度上下拉拽。
他想到十年前,那时候自己刚毕业,跟着一帮意气风发的同龄人一起一面,二面,群面。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最终能被录取。所以那时候他觉得未来有千万种可能性。好像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一身西装革履,精英模样的自己。可时光不会倒流,人生也不能反悔。
得有大半年没双龙过了。虽然下体润滑得挺充分,姜筱田情欲也染得浓重,还是感到下体被强硬地撕开,又胀又疼。
所以娄锐把户口本递给他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让现在的姜筱田做个选择,他肯定不再重蹈覆辙。他不会在那个下午应娄彷斌的邀约,也不会因为一根奢侈品手链毁了自己的十年。即使这个选择要付出再也见不到娄锐和娄程的代价,姜筱田还是会做得义无反顾。
夜晚的海岸线幽深又寂寥,像天地分开前一般混沌,入眼就是不见边际的黑。
等把姜筱田吸得连气都喘不上,满头满脸憋得通红。他才掰开两瓣肥大的肉逼,龟头蹭着娄锐镶嵌在姜筱田体内的鸡巴根部,一点一点往里塞。
姜筱田立刻尖叫起来。他想按住娄程的双手,但力气没他大。被娄程胁迫着捏住自己的乳头乱扯。倒像他自己在自虐自亵。
姜筱田裹着浴袍,双手紧搂着娄锐的脖颈。被两个爱人拥在中间,从前后一起贯穿。
他低头和娄锐接了个悱恻的吻,风里带着海浪的咸腥,嘴里却是娄锐唇齿间的酒香。
可惜人还是要为年轻时自私和愚蠢买单的,至少现在代价不算太重。
胸部的疼痛分散了点儿姜筱田的注意力。娄程趁他分心,狠狠往里一顶,一下捅到了底。
他身上没有支点,逼口和后穴里的阴茎快速而大力地冲撞着深处。脚上腿上沾满了白沙,肉体交缠的时候会带起清晰的颗粒感。
姜筱田大张着嘴巴,叫都没叫出来。只觉得逼穴被撑到极限了一般,冷飕飕地漏着风,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挤破。他痛苦地乱抓几下,被娄锐掐住了手腕。于是他趁机把手攀上娄锐的脖子,蹭着娄锐的下颚哼哼着撒娇:“好疼……你们好坏……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