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觉得像斐然姐姐种的这些太阳花。
天边月色正好,她抬眼,看见一轮弯月。
“为什么?”
她怕南溪不舒服,提醒道:“出汗了,南溪。”
季斐然很有即将要被当场处刑的自觉,脸烧了起来。
她手指撑开,想要放开南溪的手,但南溪没放。
元南溪把季斐然拉到那一小片花圃面前。
秋意渐浓,气温也越来越低。
“因为...”
季斐然坦白:“专门请人去采的。”
她每次看月亮都觉得上面有植物的影子,朦胧模糊,有人说是月桂。
“斐然姐姐,我只送了你一小株,你怎么变出来这么多的?”元南溪好奇地问。
她们牵手穿过一处类似花亭的建筑,要绿植爬满白色石柱才算完整的花亭,现在只有光秃秃的石柱,蜿蜒的路线,供两人前行。
季斐然说不出口,汗湿了手心。
她继续向前。
以前她不觉得那像什么。
正值花期的鲜花种类有限,但荒芜许久的花园如今重新打理首先种的就是那过去只生长在偏远山村的太阳花,其中寓意即使隐含,也在被发现的那刻,近乎赤.裸地显露出来。
她已经闻到太阳花的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