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瞬间就不冷了。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斐然姐姐牵着放入自己温暖的大衣口袋。
回到屋里，暖气充足，季斐然没舍得放开南溪的手，南溪也不舍得把手从她口袋里离开。
她像老太太一样赢了一局就收手，要带着胜利的喜悦入睡。
“南溪，你都知道了？”
“南溪，对不起，我...”
季斐然看南溪穿着不合身的白色睡袍，领口开得很低，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解释：“我去隔壁洗的。”
“诶？斐然姐姐，你放水是不是太明显了？”
元南溪想起之前没来得及下的棋，说：“好呀！”
季斐然也意识到这点，转身站在楼梯口，问一楼正在擦餐桌的阿姨。阿姨说老太太没让收拾，让她们住一间就可以了。
平复好心情，她看向身边人，“南溪，你介意的话我现在让阿姨给你收拾。”
“没关系。”
季斐然下楼拿棋，元南溪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元南溪想到奶奶之前跟她抱怨的斐然姐姐下棋铁面无私，奶奶只有输的份，她想自己应该也差不多，但她不想输得太惨。
下完一局，元南溪胜了，虽然明白自己实力不如斐然姐姐，但还是很开心。
元南溪勾住她的手，低着头小声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跟斐然姐姐一起睡吧。”
元南溪跺了跺脚，说：“斐然姐姐，我们进去吧。”
季斐然无奈地闭了闭眼，奶奶这助攻也太明显了。
“南溪，奶奶叫你上楼说了什么？”季斐然找话题来掩饰内心近乎疯狂的喜悦。
季斐然深吸一口气，说：“好。”
季斐然呼吸一屏，再次扣紧南溪的手。
那间画室。
“不过...奶奶让我看了一样东西，斐然姐姐，你猜猜是什么。”
元南溪出来，看见季斐然已经穿着同样款式的灰色睡袍了，很惊讶。
二楼能让南溪这么快转变态度的东西...只有一个。
她只要知道南溪会幸福就好。
元南溪点点头，她又朝季斐然走近一步。
她曾经以为南溪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应该会大一点。”季斐然道。
最担心的事就这样被南溪谅解了，季斐然有些恍惚。
元南溪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但她连续吃掉几颗黑子后，停下来。
洗漱完毕，两
她还是想等手术过去后再告诉南溪，John说她只要保持良好的心里状态，有爱的支持，就没大问题，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了。
其实，季斐然根本没怎么放水，她只是无法静心，发挥不出正常水平。
季斐然心里有了基本可以确定的设想，问出口还是很紧张。
“不。”季斐然否认。
元南溪眼里亮起光，她好高兴，斐然姐姐是有想过表白，认真跟她在一起。
南溪信任她，她有信心平安度过。
强烈的幸福感将她包围，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场景。
她顺便在隔壁洗了个澡，才回去。
在外面站久了，很冷。
“没关系，我想跟斐然姐姐牵着手。”
姜欣艾那天在车里说得没错，南溪会理解她。
打她从浴室出来后，斐然姐姐就一直不看她，这会也只是低着头，说：“我尽量。”
那是她隐藏了很多年的秘密。
不过这样就很好，她不想南溪真的为她担惊受怕。
元南溪知道斐然姐姐是喜欢她的就安心了一半，而且她能感受到斐然姐姐有难言之隐。
“哦。”元南溪僵在原地，季斐然问：“还要不要下棋？”
元南溪持白子，季斐然持黑子。
元南溪伸手接过，“没关系。”
“斐然姐姐，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瞒着我，但我相信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你暂时不想告诉我没关系，我会陪在你身边，等你愿意告诉我那天。”
两人一同上二楼，元南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今晚睡哪，好像没有提前叫阿姨收拾房间。
元南溪笑说：“没说什么。”
季斐然趁南溪在自己房间洗澡时，去了隔壁房间，没有灰尘，挺干净。
于是乎，落子前，她央求道：“斐然姐姐，请你手下留情。”
两人坐在床上，开始对弈。
进了房间，季斐然给南溪找了套干净的睡袍，新买的，阿姨给洗过，她还没来得及穿。
她速度比南溪快，先回到房间。
“要是奶奶不带我去看，斐然姐姐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你其实喜欢的不是淼淼，而是我？”
“南溪我有打算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季斐然松口气，收拾好棋盘，跟南溪一起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