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太太真要催，季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
老太太摸不着头脑，问一旁的姜欣艾，“那花儿...？”
季斐然顿在门边，鞋也忘了换。
“欣艾，你上来一趟。”季斐然在楼上唤。
因为身体原因，有次昏迷，她养在房间的百合枯萎了，此后便再也没养过有生命的花。
季斐然礼貌地点了点头，不多言。
张馨然脸泛红晕，笑着甜美。
老太太年老发皱的手伸过来，季斐然立刻避开，说：“还能养活。”
会这么选。
姜欣艾跟老太太道别后就上了楼，心道季总真是及时雨，救她于老太太逼问之下。
老太太笑着朝她招手，“斐然，快过来打个招呼，这位是你张伯伯的女儿，叫馨然。”
可老太太看着两人站在一块的画面满意得不行，催促道：“既然回来了，就快去洗手过来一起吃饭吧，这花多半是养不活了，奶奶给你扔了。”
季斐然单手抱着那一小束蔫蔫的太阳花，弯腰换好拖鞋，走过去客套地打个招呼。
季斐然心里有人了，对面前的女孩只有礼数和周到。
这是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她注意到季斐然手上惨不忍睹的不知名野花，面上微诧，“季总这花...挺别致的。”
姜欣艾到楼上时，季斐然已经在处理那一小束太阳花，她房间好几个花瓶，插的都是干花。
姜欣艾摇头，至少现在还不是。
姜欣艾的担心很快就应验，她随季总一同进了家门，原是打算在餐桌上继续聊工作上的事，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老太太拉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坐着客厅沙发上相谈甚欢。
老太太敏锐凑近，“不是女朋友吗？”
“张小姐，你好。刚换了鞋，就不握手了。”
言毕转身上楼了。
季总和元家小姑娘现在的关系根本不好定论，姜欣艾圆滑道：“是季总一个挺重要的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