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雷鸣。
叶君繁笑着摇摇头：“但你不能否认，总有些行业，无法给人泼天的权势富贵，却可以吸引最优秀而纯粹的灵魂。”
昭锦程随口说：“你看看历年高考录取分数线、考研分数线，同一个大学，金融哪年不是最高？这说明最优秀的人、金字塔最顶尖的人都在往里面涌……我培养她进最优秀的圈子总不能是害她吧？”
因为吴翰予教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苦心孤诣的学术成果免费共享这一举动，当夜, 【吴翰予实验室】和【甲骨自动缀合系统】两个词条同时登上了热搜, 这在学术界实属罕见，毕竟人之常情就是，娱乐新闻更能博人眼球, 而学术界那些事门槛相对较高, 也不大能激起普通人的兴趣。
昭锦程沉默了片刻，说：“优秀的灵魂，平凡的外在，那也要她能安于平凡才行。”
叶君繁问他金融好在哪里。
束。
吴翰予最终也没有接受采访，昭棠在一旁看着年近六旬的老教授，身形瘦高，头发已经白了大半，鼻梁上架着厚框眼镜，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关于让她选什么专业，昭锦程和叶君繁之间有过一次对话。
吴翰予只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十分可笑，反问：“那你觉得我该收费多少合适？”
不是什么正式的对话，那天他们好像在看电视。说起她将来大学学什么专业，昭锦程毫不犹豫地说金融。
很快就有媒体联系采访吴翰予, 问得最多的自然是为什么会愿意将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免费共享。
记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