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宴言言不禁蹙眉,她到底在他心里什么形象?瓷娃娃?“那你就不用说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就是她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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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了她一眼,季安淮说道:“你能活着回来咱们再说。”
看她把自己活生生裹成个粽子,季安淮竟有些想笑。
心思既然被人看穿,宴言言索性拿过盛满药汁的碗一饮而尽。苦闷的药汁划过喉咙,仿佛侵入五脏六腑。
会懂他的意思,宴言言没再搭腔。“你说的对,不吃了。没什么事的话关一下门,我要睡了。”刚来的第一天,两人就开始争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虽然她不觉得她有什么对不起他,但是为了活命,她可以抱上他的大腿。想来跟这么个风光霁月的哥哥处好关系,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差的。
他垂下眼,视线落在空碗上:“我没听错吧,糖?你恐怕已经过了吃药还需要哄的年纪吧。”
宴言言抹了抹嘴上的残留的药汁,“你有糖吗?”从小身子不算好,汤药她也喝了不少,却头一次喝到这么苦的药。
“我们要假扮多久?”
听到现在宴言言也想不出这个案子跟她有什么关系,“所以呢?我怎么帮你?”
“城内早就戒严,大理寺日夜追查凶手也没一点下落。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一个月,你娘过门前回来。”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出来会不会吓哭你?”
宴言言有些不情愿。“虽然我娘还没过门,但是你是我的准哥哥,假扮夫妻是不是不太好?”
季安淮唇角微翘:“很简单,假扮夫妻。”
宴言言翻了个身:“有什么好处?”
季安淮斜靠在床边,冰凉的手指碾过她温热的唇瓣:“不是亲生的有何不可?”这个土丫头在想什么,他季安淮莫非能眼瞎了对她有非分之想?要不是大理寺没有女人,他又不想去找那群搔首弄姿的女人,再怎么找也不会找到她身上。
“嗯?”季安淮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她的话方才回过神来。阳光透过门缝照在他白璧无瑕的脸上 ,偏生这张俊秀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这个凶手只挖夫妻的心脏,锦衣卫就算惨死也没被挖心。”
季安淮看她气的两边腮帮子鼓鼓的,烧刚退,脸上还红扑扑的。虽然土气却又几分可爱。他没再逗她,开始把最近让他头疼的一起案子跟她讲了出来。
原来最近京城里出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凶手是个挖心狂魔,专挑夜里作案,目前作案动机不明。大理寺也曾向朝廷调出锦衣卫在城中巡逻,第二日却发现武艺高强的锦衣卫也惨死城内。
会有查案的剧情在穿插着,吃肉的话,水到渠成。
“什么案子?”本想开口讽刺他几句,最后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dаймёǐа.cōм(danmeia.)
“假扮夫妻?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他的意思她大概明了,是想他们二人假扮夫妻引出凶手?
这有点求人帮忙的样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胁迫,倒是跟梦里的他一样,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