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自杀,相比起来,我倒是觉得急性阑尾炎更有说服力一些。”
那天晚上向暖离开的时候温之河单独去送的她:“以后再来提前打个电话。”
她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窗帘关了,屋子里渐渐地暗下来,她便趁着还没过的药劲又睡了。
霍澈眼眸稍微抬了抬,却冷得很。
“割腕自杀,还没死,您觉得我什么意思?”
“不了吧,还有些工作没做完。”
“可是,十个亿实在太多了。”
“不过你不用告诉他,我自己能处理。”
霍澈抬起眼看着他。
“阿澈,你总不是觉得你妹妹是故意的吧?”
温之河点了点头,向暖上车后他帮忙给关了车门,向暖便驱车离开了。
陈起杰怎么可能不告诉霍澈,只是他告诉霍澈之后,霍宾白也去霍澈的公司找了霍澈,将一封律师函甩在他的办公桌上。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她便不会跟阿澈离婚,你是想她跟阿澈断的干干净净还是想让她继续跟阿澈纠缠不清,你不是也说,星星才是霍家儿媳妇的最好人选?”
“嗯!”
陈起杰这才想起来又假模假样的关心了两句,向暖低了头,只浅笑着。
向暖提了一声。
霍宾白稍微摇头
“什么?”
向暖又开始成为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不过她没怎么去公司,通常都在家做事,需要见别人的时候便直接到约定地点。
陈起杰问她。
吴秋曼摇摇头,坚决抗议霍宾白的做法。
他只是猜测。
“她不是也住院了吗?”
“我要说你在医院的时候霍澈去看过你,你会不会,对他少点怨恨?”
向暖委婉的拒绝。
“你瞧瞧这个女人,心机多深?她还想讹上我们家不成?”
五月中旬以后,天气渐渐地,越来越热了,大家穿的越来越清凉。
“我昨天收到了霍家的律师函。”
刘凌冬说那天他遇到霍星从他们公寓出来,哭的很伤心。
霍宾白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他儿子,他儿子怎么又为那个女人威胁他?
——
“明天去公司吗?”
“这笔钱是当初她父亲替她开的口,当时送她的时候她没要,这次,我必定要她收了这笔钱。”
陈起杰便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向暖点了下头。
吴秋曼心想,这真的是有些人几辈子,或者永生永世也赚不到的钱啊。
一楼的时候,电梯开了,她抬了抬眼,正好看到陈起杰回来,陈起杰像是很惊喜看到她:“这么巧啊,你也刚回来?”
“什么意思?”
“……”
夜晚,霍家宅邸。
陈起杰当机。
来过!
温之河问她。
霍宾白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吴秋曼,吴秋曼一听便急了:“十个亿?你给她百八十万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十个亿啊老霍,她几辈子能赚出这么多钱来?不行,绝对不行。”
霍宾白却脑子突然有点疼,他真是要被自己儿子跟自己老婆给折磨疯了,这两个人的脑回路他怎么完全跟不上?
温妈妈是真对她好,她当然明白温妈妈是为什么,不只是单纯的喜欢,还想让她当儿媳妇,但是她很肯定,通过这阵子的相处,温妈妈很清楚她再也不能给当儿媳妇了。
“我没这么说!”
向暖侧着脸看着窗外,午饭后,阳光特别的充足。
向暖想了想,笑着拒绝:“最近都打算在家办公,有事我们电话联络。”
“好!”
他不否认向暖可能会说一些重的话,但是正如向暖说的,因为一两句重话就死,那世上就没这么多活人了。
“你这叫什么话?星星差点丧命,你阿姨受了多大的刺激你知道吗?”
向暖点了下头。
“待会儿一块玩牌啊!”
向暖其实说出来就后悔了,她只是想跟他说,她跟霍澈不可能了而已,但是,话一说出来就现不对,这种事不该说的。
霍宾白要走的时候霍澈才又说了句:“让吴秋曼将律师函撤回,否则我的私人律师会替向暖辩护。”
向暖到家的时候,在停车场看到了霍澈的车,她停了下,但是车里没人,她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渐渐地放下了,从副楼上了电梯。
霍澈看了眼那封律师函,只淡淡的说了一声:“当初你们给她律师函的时候也没通知我,所以这件事也没必要让我知道。”
霍宾白听着他那不咸不淡,不管闲事的口气更是生气:“她住院是因为急性阑尾炎,你妹妹是什么?”
倒是抽空买了点东西又去了趟温家。
“哦!你伤口没再疼吧?最近还是别太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