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求饶:“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林臻眼前一片白光,性器像在搅着他的五脏六腑,被干进子宫的可怖感觉又让他浑身都在打颤,坐在沈述南身上胡乱蹬着腿摇摆腰肢。
“老公,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
林臻叉开腿坐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脸,伸手下去摸到自己湿漉漉的女穴,手指掰开,肥软的逼肉堆在两边,露出紧窄的阴道口,一股晶莹的骚液就顺势滚落下来,淋在饱满的龟头上。
沈述南摸他被插到肿胀的小逼,指尖在肉缝里动了几下,亲着他的肩膀说:“老婆,逼里还在冒水,没止住呢。”
“臻臻,你逼里水太多了,好滑,进不去。”沈述南灼热的吐息附在他耳畔,半命令,“自己扒开,我操进去。”
快感躁动得大脑发懵,林臻心心念念的百分之二十五,在沈述南的指责下上涨,他哭着求饶:“对不起,啊!啊!我错得多好不好……不要弄了……”
林臻又被抓住胳膊,阳具从后面顶进来,这个体位干得没刚才深,却很磨人。他像个小船儿在床上颠簸,被打桩的鸡巴搅弄得发抖,酸,麻,痒,说不清楚哪种感觉占了上风,眼泪沾湿了床面,喉腔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高潮再度来临,他崩溃地哭喘挣扎,腰崩成了张弓,逃离沈述南的桎梏,整个人颤抖着滚到床的另一边,扭曲着身体,肉花喷出一股股的清液。
“呜你进来……插进来……”林臻撑着他的肩膀,流着眼泪祈求。
“怎么这么会吸?操死你……”
沈述南握着阳具,一下插了进去干到骚心,小逼被塞得满满涨涨,前端顶到了宫口。实在是太大,太粗,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淌着水艰难地吞吃着性器的根部。
林臻被他掐着腰摇臀磨动,阴茎上环绕的青筋脉络一次次来回反复地碾。
沈述南让林臻叫他。
翻来覆去地被操之后,林臻没力气挣扎,用嘶哑的嗓音哀求:“来不了了……不做了……”
“啊!啊!要死了……呃……”
频率终于慢下来,
“谁错得多?谁这么容易被骗得团团转?”沈述南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找到他的嘴唇跟他接吻,吞噬的力度,一边吮着他的舌头把舌根都吸到发麻,掰开他的腿顶进来,破开肉嘟嘟的宫口,又重又快地干他,林臻的手已经抓不住床单,脱力地在床上来回晃。
林臻被顶得眼前发黑,发出零碎的,单音节的叫喊。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沈述南亲着他,结实的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下身开始凶悍地往上操弄,大开大合,横冲直撞地捣,一下一下地全根没入,电流迅速地洪水般席卷全身,刚开始就要把他操烂的架势。林臻的哭腔渐重,抱着他的脖颈被颠抛得像是灵魂都要飞出去,哆嗦着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
“呜啊……!啊……!慢一点呃……慢一点……”
“沈述南……沈述南……慢一点……”
做完第一次,林臻软倒在床上,夹着腿,女穴里像是还含着性器,火烧火燎。沈述南从后面抱着他,搓着他的乳头玩了一会,把他一条腿抬起来,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往里顶。
沈述南充耳不闻,狠狠地扣着他臀部上方的那块骨头捣弄他的小逼,林臻接近瘫软的身体重复痉挛,红肿不堪的下体不知疲倦地收紧,快感积累到痛苦,被一个重重插入干到了潮喷。
“错了。好好想想。”沈述南惩罚他的错误,干得更凶,阴茎把绵软滑湿的子宫壁都顶出了形状,又拔出来带着一圈嫩肉。
他的意识开始在疯狂的性爱里沦陷,世界模糊,扭曲,只剩下蛮横原始的性交。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地从性器官胀满全身,他连舌尖都收不回去,仿佛会影响呼吸,眼泪和口水一齐下流。
阴茎前端开凿了几下,操开了整圈细嫩的宫颈,顶了进去。滑软的宫腔登时剧烈地挤压起来,像个小肉套卡在龟头上吮,沈述南的动作停了几秒,转而掐着林臻的腰,压着他往下坐吃得更深。
沈述南松开了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身上,挺硬灼热的阳具蹭着逼口磨,整根鸡巴都被湿热的穴贴裹着,淫水沾了一片。
林臻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口齿不清:“呜你能不能讲道理,你没错吗?”
阴蒂被拧得肿起来,水光淋漓,林臻眼睛含泪,倒在沈述南身上,呜咽着抓他的手腕,“想,想……”
“沈述南,对不起……呜啊!慢一点……!”
“想被我操吗?”沈述南问他,眼睛盯着他不放,像是在透露某种带有攻击性的信号。
他这点逃离的动作,像个火花落在引子上。沈述南冷凝着脸,过来抓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手掌一下扇在已经被撞红的白嫩臀肉上,“腿打开!做错事了不乖一点挨操?”
沈述南握着阳具来顶他,不进去,威胁似的在入口逡巡,肉唇被撩拨得痒意丛生,内里也不满地贪婪翕张。
“呜呜呜不来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