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南顺带着，把自己的胳膊从林臻的手里抽了出来，脸色仍旧是冷硬的，似乎是在消化情绪。
沈述南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很正经的坐姿。他一动不动，像个精美的石膏雕塑，目光都是虚空的。
林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坐，站在沙发旁边看他，叫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挪上去，抓着沈述南的胳膊轻轻摇，“你别生气了，现在我不是知道了？”
他等了半晌，沈述南只说了句：“没事，让我自己气一会。”
“……”对手加戏，林臻不知道该怎么接，憋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好。”
沈述南说欠他的告白，要还回去，秘密也要亲耳再听一遍。这样……不生气了吧？
心里默念，百分之二十五，百分之二十五。
简洁的房间里，林臻和沈述南中间约莫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并排坐在床边上。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略显焦虑，活脱脱就是公园长椅上初次相亲的对象。
沈述南倾身，揽着他的腰也坐到床上，脸贴过来亲他的嘴唇。软滑的舌尖塞进来勾着他的扫舔，口腔内部仿佛也变得敏感起来，林臻的身子整个软下来，顺从地把双臂都环在沈述南的脖颈上，一只手摸着他的颈侧，和他接吻。
喷了一次，林臻已经眼角挂泪，下体的器官都泛着酸胀。沈述南掐着他的阴蒂，又开始玩他，拧来拧去，把刚高潮后的小逼带得抽搐不停，痒意泛滥，林臻夹着腿去推他的手
自从听完林臻简述认错人的乌龙事件后，他就处于这种超脱世俗的状态。
“哦？双性？能给我看看吗？”沈述南以一种正经的语气说。
沈述南微微转过头，皱着眉看他：“你真的想让我不生气？”
沈述南靠过来，盯着他下面，接着问：“我能摸摸吗？”
拇指旋即按上了他的穴口，从下往上碾着阴唇刮过去，沈述南搞科研，手指算不上粗糙，神经末梢丰富的阴蒂和肉唇却活像是被砂纸磨过，林臻打了个抖，腿猛地拢在一起，喘叫一声。
沈述南没再说话，用手插他的动作又重了些，手臂发力，绷起肌肉的形状，中指和无名指找准了他最敏感的那块肉，发狠地往上勾着用指腹磨，粘腻的水就像泄洪似的从子宫里头往外涌。
他亲沈述南的下巴，舌头伸出来舔，断断续续地问：“你，呜，你还生气吗？”
林臻靠在床头上，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内裤，两条细白的腿岔开，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肉粉色的阴茎下面，有个又鼓又白的小阴阜，中间一条狭窄的肉缝，花唇挤在里头。
“呜呜呃……唔……”
他仿佛还在戏中，面上没什么生气的神色，是平日里湖水般沉寂的模样。
沈述南喉咙动了动，偏头轻轻地啄吻他一下，说：“有点。”
剩下百分之二十五责任他愿意担当。
这句话，成功把林臻弄得愧疚疯狂上涌。他束手无策地问：“别气了行不行？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林臻的声音发软，只又笨拙地劝了他一句：“你别生气了……”
林臻的手陷在床褥里，因为尴尬收紧：“呃，好的，我，我也喜欢你。但是，沈述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是双性人，你需要考虑一下。”
……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林臻脸颊已经充血，忍住了自己想把腿合起来的冲动，说：“可以。”他感觉到沈述南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呼吸都粗重起来，微烫的气息洒在他的下体，激起一片麻痒。
况且，这件事也不全都是他的错吧。起码有一半怪宋斯深，再有四分之一怪沈述南没长嘴。
沈述南说：“好。”
林臻再也没办法说话，手抓床单，往上挺着小腹想摆脱过于可怕的指奸，沈述南勒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不让动，炸裂般的快感从小腹往头顶上窜，没过一分钟就到了剧烈高潮，嫩粉的穴口紧紧收缩，失控喷得一塌糊涂，在余韵里一次次地痉挛着去吮修长的手指。
刚刚揭开这么大的事情，林臻自己也还晕乎着，再想到沈述南为了他，连那么好的学习机会都放弃了，半震惊半惋惜。
两个人僵了会，气氛凝滞，林臻继续哄他：“我错了。”
亲完了，两根手指已经捣进去，四处扭转抠挖着内里滑软的逼肉，林臻腰在沈述南手里抖，抱着他被指奸到骚水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肉缝不再是刚刚紧闭的模样，花唇充血，已经被搓得张开。
林臻只想让他从这种可怕的冥想状态中恢复，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告白的内容，语气却没什么波动。
沈述南开口：“林臻，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沈述南的手仍在揉他下面，手掌抵着半勃起的阴茎，手指狠狠搓弄着整个小而嫩的外阴，被吐出来的淫水沾湿了，林臻含不住口水，涎液直往下巴上淌，被他边亲边揉得神思昏聩，哆嗦着溢出一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