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能这样留在她身边也好。
程渡的手指摸到舒柠微闭的唇，她的唇薄而粉嫩。他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洗好的一颗颗晶莹嫩红的草莓，他那时正是淘气的年纪，不好好吃只顾着捏着它们玩。最后掐着时间赶在妈妈发怒之前一口咽下，酸甜可口的果肉在他口中爆开。
怎么会不辛苦，玩游戏娱乐是一回事，打职业又是另一回事。天赋这种东西，每一个打上职业的选手都有。但电竞也给了让他再遇见她的机会，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辛苦了。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程渡的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快听不见。
“不辛苦，在这方面我很有天赋。”
这些年她越飞越高，远的像遥不可及的星星。
“晚安。”程渡抚上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
给他酸，又给他绵密的甜。
程渡替她掖好被子，动作很轻。她舒缓平稳的呼吸就在耳边，他觉得这样真实又这样虚幻。
舒柠的嘴巴动了动，终归是太困，什么也没说便沉沉睡去。
“我在游戏上就没什么天赋…”舒柠咳了一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