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没办法你。”少爷虽然话这样说,却搂着人翻了个身,将体位调整回了两个人更熟悉的姿势。
在是有些考验体力,宁刀双腿肌肉都绷紧了才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动作。
“不喝酒的时候怎么不会说这种话?”重新拿回主动权的青年果然还是曾经熟悉的节奏,碾着一处要命似地操弄,几乎把男人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直接草昏过去。
“撑不住了就算了。”宁筏话才说出口,便看到男人猛地摇了摇头,铃铛也随着乱响。
驾驶位的费里斯·安露出了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唔啊!”男人身体猛地一颤,自己刚刚骑乘时胡乱顶弄了十几下都没找到的地方突然被刺激到,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腰身顿时软了下来,似乎连疼痛都消失了,“想……特别特别想……”
昨天晚上自己过来找宁刀,结果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清楚,便被那个醉鬼拖上了床。
宁刀不太喜欢现在这个姿势,他现在亲不到少爷,也没办法有其他身体接触,只能双腿缠在少爷腰上被顶得灵魂出窍,还要应付那人诛心一般的疑问。
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铺,已经几乎没有温度了,宁筏便从床边拿过外套摸出手机,又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有男人的联系方式,微微拧了下眉。
见鬼了!!他真的不打算把那玩意摘下来吗!!
“是例行拜访交涉,按理前几天就该去的,但是因为您的到访取消了,刚好这几天跟路易斯家族也有一些矛盾,boss就去处理下,您无需挂怀。”
“嘶……”宁筏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坐起来,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
“叩叩。”
宁筏表情倒是一直淡淡的:“爽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宁筏“嗯”了一声,垂下眼想了想,又拿出手机给袁泉野发了个信息,抬头便看到这个棕发褐眼的男人递过来一杯热牛奶,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你们这酒吧天天歇业,居然还没有倒闭。”
宁筏逐渐皱起眉,从昨天到现在,那个人的行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宁长离,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指尖轻轻敲了几下吧台,宁筏看着阴影里的人扬起笑容走向自己,心里突然划过一丝不安。
驾驶座上,正在打瞌睡的中年男人被副驾驶的声音惊了一个激灵,甩甩头清醒了一下,他转头看向一旁脸色如常坐进车里的老大,刚要说些什么,眼神掠过男人颈间,瞳孔猛地一缩:“宁,你,直接去吗?现在这样?”
就在他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在心里算着距离路易斯家的约定时间还有多久时,上楼没多久的宁刀就走了下来。
“我联系线人确认了一下,他确实是去路易斯庄园了。”袁泉野很快便回了消息,“我正过去找你,有什么事吗?路易斯家这几天跟他的摩擦越来越严重了,他去处理一下也很正常。”
劳伦会被宁刀安排在这个几乎是组织心脏的位置,显然是值得信任的,宁筏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口询问:“你们老大人呢?”
“虽然知道这里是他常在的重要据点,有专门留给他休息的房间也很正常……但是东西也准备得太齐全了。”宁筏轻啧一声,特意定制的项圈就不必说了,有酒也很正常,但是连润滑都准备了也太离谱了,“这是早就猜到了我会来啊,长本事了,敢算计我。”
而是那个正迎着寒冷北风走向自己的东亚男人,漠然而充满压迫气势的步子下伴随着的——清脆的叮当声响。
一口一口喝完温热的牛奶,宁筏将杯子放回吧台,双眼抬起,紧紧盯着劳伦的双眼:“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劳伦无奈地看他:“虽然这里确实不是用来挣钱的,但是为什么天天歇业您不清楚吗?”
“boss去了路易斯庄园,他知道您醒来会询问,已经提前嘱咐过了,让您先休息一下,他很快回来。”劳伦礼貌得体地转述。
下属松了口气,依言送宁刀回了住处。
宁刀的眼神放空了一瞬间,一股难言的酸软涌上来,腿根不由得一麻:“少爷?”
宁筏看着袁泉野的消息,却丝毫没有放心,反而觉得心底的不安在逐渐扩大,似乎有什么违和感。
宁筏心底念头转了转,又问:“他什么时候去的?去干嘛?”
调酒师错愕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宁筏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您是指……?抱歉,我不太明白。”
宁刀闭眼靠到椅背上:“先回去一趟,洗个澡换身衣服。”
“就这么想我?”宁筏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按着男人小腹,一手掐在腰侧,猛地发力撞上了某处。
“宁,你知道的,父亲对你一直是非常欣赏的……”朱迪微
宁筏恍若未闻一般移开视线,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让他如此惊讶的,显然不是宁刀换上了每次约架都会换上的纯白色手套和鲜红色领带,更不是他早已习以为常的被宁刀笼在宽松风衣下的蝎式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