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扬如同完全感受不到疼,朝他吐了口血沫,洋洋得意,“我废了她哥一条腿,她到处去告,可是没用啊,公安局里有我舅舅呢,又没有证据这是老子干的,再说了,即便有证据,当时在场的那么多小弟,我随便拉一个人替我蹲两年,照样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膝盖骨被枪击,周时扬连声嘶吼,不止是痛,如果不及时止血,他这两条腿都得废了。
打蛇打七寸,谁能想到作恶多端的周时扬是个大孝子,许姜弋这一击正中对方软肋,瞧瞧地上的人,他进来时还条疯狗一样叫唤,现在不就跟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了。
他空着的一只手举着手机给他看网上爆出的新闻,“打着培训机构的名义强奸幼女,周时扬,死在这都便宜你了,把你扔出去,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不累及无辜这个词跟许姜弋没半毛钱的关系,他从来都不是可善茬,少年时期就是一中的小霸王,要不是林泷,他指不定现在堕落得跟周时扬一般,甚至比他尤甚。
他模仿林泷当时的尖锐叫声,“姜弋,快来救我,姜弋,你在哪呢,我要死了。”
更何况,养不教父之过,生出这么个畜牲,父母罪恶滔天,在自己儿子糟践了这么多人后还一心包庇,用权势把受害者压下,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
许姜弋面色冰冷犹如索命的厉鬼,连射两发后枪口伸进周时扬的口腔里。
他没有往回家的路线
许姜弋双目赤红,手上的拳头源源不断地辉向试图激怒他的人。
地上的人出气多进气少,他最后重重地踩一脚,“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恶心了吧,我要是你,一定爬起来撞墙而死,哪有脸活下去。”
他还在嘴硬,强忍着腿间的剧痛,“你以为…老子…怕死吗?”
“许姜弋!你他妈这是犯罪!”
许姜弋收回手枪,枪口沾上的唾液在他衣服上擦干净,站起身睥睨地上的人:“哪有死这么简单,你们一家都得好好活着供我随时消遣。”
而视频里面的人他都认识,全部是他在道上的“兄弟”。
他怎么会生气呢,愤怒已经不足以传达他的感受。
说完转身离开,得了消息的警察紧接着到来,不费吹灰之力抓获近期全国人民口诛笔伐的犯罪嫌疑人。
“你的林妹妹差点给老子强了,可她不仅讨不到公道,最后还得跪着来求我,求我放过他们那一家人。”
“别误会,这可不是我逼你的好兄弟们干的,我给他们选择,要么从我胯下爬过去,要么跟你妈打一炮,他们都没考虑全往你妈身上扑,生怕裤子脱晚了我反悔。”
他是地狱来的魔鬼,只为祸害人间,无人能奈他何。
周时扬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采,意思是算你聪明。
因为被枪抵住咽喉,说话不清不楚,许姜弋听他这么说,脸上难得勾出抹狠戾的笑,“你不会死,中国的法律对你这种人渣太仁慈了,就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顶多判个十多年又出来逍遥。”
这种血淋淋的事他悄悄办了就好,不用让林泷知道。
许姜弋为了给他看清这个视频,特意带了个大屏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刺激他的耳膜,周时扬目眦欲裂,欲破口大骂却被枪口更深地抵住咽喉。
他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穿进他的膝盖,他还没来得及惨叫,上方的人对着他另一条腿的膝盖处又是一枪。
他的表情忽然僵硬,小腹处抵着一把枪,他看不见,但他知道对着他命根子的东西是枪,他的脸上开始冒着冷汗,嘴上佯装淡定:“许姜弋,你他妈越活越回去了啊,玩具枪都使出来——”
一处视频给他看,“这些人,你都还认识吧?还有你爹妈。”
清了,我废了他一条腿呢,你的林妹妹叫得真好听。”
视频是高清专业摄像头拍的,画面尤其清楚,背景就是当初他差点强了林泷的那家酒吧里,他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肏干,嘴巴里也塞了男人的东西,脸上是生不如死的屈辱,周围还围着一圈脱了裤子等的男人,而他爸被反剪双手跪在地上扒开眼皮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外面警铃声呜呜渐近,他一只脚踩上对方的手掌研磨,“周时扬,你爸妈现在指不定肠子都悔青了,没在娘胎里把你弄死,生出你个祸害,害完别人又害亲爹妈。”
许姜弋用冷水洗了把脸,处理干净身上的血迹,两手举到鼻子边嗅了嗅,确定闻不到味道后才上车。
“犯罪?不,我这是为民除害。”
“还有你爸,逃的税款怎么也够蹲几年牢了,你们父子俩要运气好没准还能在一个监狱,不在一块也没事,我会托关系让你的狱友们多关心关心你们父子。”
他今天是替天行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仗势欺人,许姜弋,我这可都是和你学的,你——。”
许姜弋把手机退出新闻界面,打开另
下回来家里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