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终于安静了一会儿，又听轻声说道：“但我爱她。”
舌苔和奶头接触的那种触感使人毛骨悚然，怎么说好呢，又软嫩又粗糙，又烫又湿，又……周嘉平舔得太久，周亭的后腰猛地一弹，胸部高高挺起，向是往周嘉平嘴里送去一样，周嘉平的笑伴着热气又吐到被舔得亮晶晶的乳头上：“你现在的反应和她很像了。”
周亭当然不会这样叫他，他叫他人渣，败类——周亭实在不擅长骂人，这张漂亮的嘴只用来吐出诗篇，而不是粗俗的话语。
上留下几个月牙般的指甲印，他又蹬腿踹他，周嘉平一把捞住他的膝窝往前一推，把他左膝摁得顶在自己胃部，又向前一步别住他的右腿，整个人卡进他两腿之间，彻彻底底把周亭制得动弹不得，周嘉平冷着脸，又说了一遍：“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
这么说来反倒是他的不是了？周嘉平气得几欲发狂，提声吼道：“你知道她养病多少钱吗？”
周嘉平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稍稍松开掐着他喉咙的手，问道：“什么？”
周嘉平撕开周亭的衣服像撕碎一张不甚重要的废纸，周亭赤裸的胸膛在空气中起伏，肉红色的两点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周嘉平没有兴趣，但他想让周亭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他怎么敢说他想替小安经受这一切？他以为自己知道什么？
“我会养得起的，”周亭抬起头来，“我会的。”
周嘉平脑袋轰一声炸响，他抬手抽了周亭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没能把让周亭清醒，也没能让周嘉平清醒，周嘉平在周亭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愤怒到变形的脸，他听见自己的怒吼：“替她什么？替她接客？替她挨操？
周亭只觉得左腿韧带疼得几乎要断成两截，还喘不过气，真的喘不过气，他拼命地呼吸，呼吸，呼吸，氧气还是不够，眼前的白光闪成一片，周嘉平的脸开始模糊，摇晃，左边是周嘉平，右边也是周嘉平，上边，上边怎么是小安？他笑起来，他松开抠着周嘉平手背的手，转而向上伸去：“小安……”
“任何事。”周亭抬起头来，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周嘉平的脸上，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上，“我会为她做任何事。”
“她是妓女！”
“还有这样。”周嘉平吮了乳晕一口，指尖再次向下，漫不经心地略过阴茎，转到后穴的位置，在入口处浅浅试探。
他收回手，他解开裤链。
“一切。”周亭说，
“她喜欢我这样。”周嘉平的舌尖绕着乳头打了个转，指尖点在两乳之间，轻巧地向下滑去，在性器上几分卷着阴毛打转，指腹碾着，揉着。
周亭终于开始害怕了，试图推周嘉平，想把两腿并拢，他说哥你疯了，他说停下。
“这是你给她买的，不是她要的。”周亭说。
他想踢他，下一瞬周嘉平就跪压住了他的小腿骨，骨头濒临断裂的疼痛感使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这声音没有换得周嘉平的同情，周嘉平冰冷地注视他满眼泪花的幼弟，你自找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心想。
周亭的胃重重地挨了一拳，他疼得甚至发不出声音了，只半张着嘴咻咻喘气，嘴唇血色全褪，淡得接近肤色，眼底却布满血丝，他哑着嗓子吐出几个完全被撕碎的字来：“……任何事。”
周亭仓皇地伸手要挡，刚抬起就被人攥住了手腕用什么东西捆住——周亭扭了好几下，才从那触感分辨出来，是周嘉平的腰带，那条在打屁股时绑过他的腰带。
周亭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嘴唇嗫嗫地动着，吐出的气息喷到周嘉平手背，轻得像一片羽毛，周嘉平努力去听，终于听清了，周亭说：“我只恨不能替她。”
“你知道她的手表多少钱吗？你知道她的玉镯多少钱吗？”周嘉平讥讽道。
他说：“你猜小安喊停的时候，有多少人停？”
“你甚至养不起她。”周嘉平说。
“好，”周嘉平说。“很好。”
他还是听见了。
凭什么？凭什么周亭能这么坦然地说出他爱她？明明小安是他的！他的！
他像揉女人的胸脯一样揉周亭干瘦的胸膛，几个月的农村生活掏空了周亭，他摸起来又热又硬，骨头的形状沟沟坎坎，心脏的跳动近在咫尺，乳头毫无反应，周嘉平毫不在乎，他用指甲掐他，用指腹搓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他，周嘉平尝到皮肤的咸味，听到周亭咬牙切齿地叫他混蛋，周嘉平突然笑了，他撑着床抬起头来，他向周亭笑：“叫我爷。”
阴茎插入周亭体
周亭被揪着衣领扔到了床上，他的头磕到了床柱，眼前乱闪的金星让他看不清压下来的阴影，听不见衣物的撕裂声，直到周嘉平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他听见哥哥的声音压着一种令人恐惧的热度响起：“你不如先体验看看。”
某种剧烈的疼痛揪紧了周嘉平的胸腔，他太愤怒以至于看不清疼痛的原因，他只想让周亭也疼，他冲周亭吼道：“她只是个妓女！”
周嘉平亲了亲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