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疼便说。”周嘉平按住她的胯骨,一点点抽出来,伸手摸她嘴唇,“别咬,再咬出血了。”
她眼前直冒白光,仍勉强挤出个笑来,凑上去亲他嘴角:“不疼,爷,我没事。”
她松开牙齿,他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他要赶她走了,可他说:“睡吧。”
“不疼,爷,我真的没事。”她主动挺腰吞入他,太大了,她咬紧下唇。
她以为第二天他要赶她走了,可他说:“留下吧。”
“没有,”小安说,“是汗迷了眼。”
周嘉平任她细细地啄吻自己,眉毛却皱成一团:“疼便说。”
“你哭了。”周亭停下动作,他捧着小安的脸,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是我弄疼你了吗?”
对得起你的价格,要是不把他伺候满意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何司令瞪着她。
这一留,便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