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说:“……你这是强奸。”
沈韶打着颤。
紧,她几乎感觉到肋骨的疼痛,还有胸腔的窒息,眼泪流到他的颈边。
殷北说:“嗯。”
放缓力道,殷北吻她,她错过去不让吻,他就吻在她的胸前,锁骨,咬出红色的痕迹。
她一句话也不肯应。
他感觉到了。
他插得更加缓慢,每一次都进得满,被含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射意。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像程厉这样的男人。
声音低落,略显疲惫。
他赌他会在程厉心里种下一根刺,伤人伤己,终于把沈韶推开身边。而他处理好一切,等着她回来。
他往里面又送了连续二十来下,喘着气射了出来,喷到她子宫里。
殷北他在赌。
他把头慢慢埋到她的颈窝。
“沈韶”,他叫她名字,她软得像融化的雪,冷冰冰地躺在他身体上。
他有太多女人前仆后继了,影后俞舒见过他父母,她比沈韶更明艳,美得有味道。
他想他跟踪程厉和她的行迹,查到程厉的发迹史,父母都是老师,家境清寒,家教也严格;年轻时在公司里实习,对抄袭秀场款做快销产品颇有微词,自己开公司,得罪了前辈,又不愿低头,清高又傲慢。他也远远见过程厉真人,在晚宴上和人谈生意,笑容疏离,被人当面称赞“大艺术家”,背后咒骂他看不上商人的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