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晚上见。”
沈韶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坐在上面，被他挪着屁股，一点点往里。
殷北的力气小了点。
舌头探进沈韶的口腔。
沈韶夹住腿，高潮了一次，喷到他的龟头上。
他吻她被咬破的伤口，舐得又轻又痒，“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回到我身边，嗯？”
“我挺喜欢他的，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
他压在她身上，沈韶推她，挣扎得有点厉害，她又看到输液管里的血了，浑身一个激灵。
针尖绕着圈摇摆，输液管里的血洒在地上，一片滴滴答答的红。
但他力气太大，沈韶怕牵动伤口，挣扎得越来越小，绝望地看着头顶的灯。
凶狠地把她揉到怀里，她怕他伤口又裂，不动了，伏在他身上。
“沈韶”，殷北把手从她脸颊往下摸，停在她腰间，“我硬了。”
沈韶说好。
“有血，输液管有血，你放开我！”
“你别这样，殷北……”
沈韶酥了一半。
她哭得无声无息，牙齿颤抖，“你如果现在碰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沈韶推他，他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似乎叫她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剧烈。
他的声音很低，吻着沈韶的唇，把舌尖往里送，手摸到她腿心。
沈韶闭上眼睛。
沈韶说：“程厉对我真的很好，他很爱我，他真的很爱我……”
沈韶不说话。哼也不哼，被他插得一上一下，默默受着。
殷北搂着她，手从破碎的裙子往里伸，把她的内裤褪到腿根，继续往下。
插到深处了。
她湿得厉害，水溢了出来，床单上洇出一圈渍。
后来殷北加大力道，往她的G点上戳，沈韶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
殷北挺身挤进里面。
沈韶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丑。”
殷北顿了一下。
他把手伸进沈韶的发梢里，提起她脑袋。
沈韶僵硬地移开身体。
她的声音加快殷北的速度，他捏着她的乳头，头埋在胸口叹息，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说：“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殷北：“看着我说。”
沈韶睁大眼睛，极力向后退，虚张声势地吼：“你他妈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沈韶被迫仰头，和他对视，离得很近。
沈韶起身，被他固定住动作，跌落回去，她的手可以动，按住殷北往下的手，试图反方向扯动自己的衣服。无果。
半晌他贴上她的身体，把勃起的硬物抵到她腿心，冷声问她：“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
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肉棍撞向她的下身，俯身吻她，“沈韶……”
他们在一起太久，沈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殷北抬手拔出针管。
“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他说：“我等你回来。”
殷北抱着她，抱得很
他仍然在看她，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程厉说：“……亲我一下。”
沈韶哭了。
但他比她更快，两只腿挤压她的身体，一只腿探到她的腿心，用力地撞了一下。
他的纱布换了新的，刚刚消毒，碘酒味道刺鼻，他的鼻子很高，眼窝颇深，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
殷北把她扑到床上。
“不一样，殷北，这次不一样”，她说。
殷北：“你倒是能耐了。”
沈韶错过脸，“你不也没和沈瑶取消婚约。”
“你不爱他。”
“殷北！！”沈韶惶恐地看着他，“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联姻太复杂了，你知道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取消婚约。我说过我不会和她结婚，就一定不会。”
她在臂弯里闷闷地说：“晚了。我爱上别人了。”
她在迷离间想起程厉的脸，想起他送她到东单，摇下车窗跟她讲话，没特意说什么，只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吃辣了，给你煲汤喝？”
他抚摸沈韶的腰。
殷北撕开她的裙摆。
“你恨我爸和沈建安勾结，你恨是我让沈谙开车，这不公平”，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他的金丝眼镜在太阳下闪着光点，手腕贴上沈韶的手臂，表带冰凉。这个吻很克制。
沈韶看着他。
殷北冷笑，垂头撞上她嘴唇，咬得很用力。
沈韶全力后仰，把头埋在手臂里，殷北吻她的额头。
殷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