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沙发上,在窗外透进屋里的阳光里,也轻轻地阖了眼笑。
他红了脸,却仍不响。
到后来,她没有办法,只好随他,酒意混了疲累,意识模糊起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他一下下的弄到了高潮,而他一阵阵的,又是不知道多少次射在了她的体内。
慢慢到了她的面前,却只是沉静地站着。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知道是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面对她。
他滞了一下,仍是过去了。
小暑怔了怔,后知后觉红透了脸,她忽然又说,“对了,我告诉过你吗,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熟悉。”
一直疯到了凌晨,才一起去浴室洗淋浴,谁知道又被他按在了淋浴房的瓷砖壁上,狠狠地做了一回,她骂他,也没有用,到最后被弄得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好由着他替她清洗干净,又公主抱地把她运回了主卧的床上。
她往深里去瞅他,像要把他整个人看穿。
第二天刚好难得没有工作,她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烟云换了件有领的衬衫,但那脖颈处还隐隐的能够看到吻痕,嘴唇也红肿着。
烟云忍不住想,是不是这小子要把这两年里受的怨气都在这时候发泄到她的身上。
所以,宁可自己辞职走。
刚刚按了两下,烟云忽然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轻轻问,“干了人,就不认人了?”
小暑不去看她,很简洁明了地答,“是。我要辞职。”
烟云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又是那张神情波澜不惊的脸,淡淡地问他,“死哪里去了?不想干了?”
够阴损的。
烟云翘起二郎腿,点了支烟抽,带着一些怒气般不露声色地笑,“噢?辞职回去,过两年,再找个乡下姑娘结婚?”
她捻了烟,在沙发上翻了身斜卧着,语气又回到了惯有的骄矜,“腰痛,你过来,替我按按。”
她受不了了喊停,但他完全听不进去,整个人都豁了出去,成魔成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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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却不见了人影。
他听了话,又继续按起来,黑亮的眼睛里,却含了一点笑意。
也许她不过是一时醉酒之后拿他来消遣,因为以为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够拥有她,所以才放任了自己的欲望。
她刚拎起电话,他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一切都说明了,昨晚有多疯狂。
本来,他只是把那份见不得光的感情深藏着,从没打算让她知道,但经过了这一晚,是绝不可能,也不会再找别人。
他有些吃惊,不由自主停了手,刚说了一个,“我……”字,烟云就懒懒地打断他,“好了,闭嘴,继续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