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源弹跳出来,早已经昂扬如铁,看出来还没经过人事,色泽粉嫩,尺寸倒很可观。
不厌其烦,不知餍足。
她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也才回了一点神,皱了眉,就去拿抽纸擦,但是擦不干净,还是决定去浴室里洗一洗,刚起来,忽然被他推倒了,又按回到了床上。
他这一个姿势做了无数次,又逼迫她翻过来,从背后揉着她的双峰,再一次的顶弄进去,又张嘴,负气般连啃带亲地把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弄得都是红印。
烟云被弄得失了神,慌乱地伸手,把昂贵的丝质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
他没睬她,把她的腿压住,好像忽然换了个人,每一下进出,都称得上凶猛。
小暑被她这样半强暴着,大概是这初次的体验太过刺激,还没几下子,就忽然抽搐着,毫无预兆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他先默不作声地静滞了一会儿,好像一头初尝到腥味之后彻底食髓知味地苏醒过来的幼兽,死死按住她的四肢,扒着她的腿,咬着她的嘴唇,那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欲望就如烙铁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地进出了起来。
他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就分了腿,把那最私隐的地方毫不遮掩地对着他的脸坐了下来。
他是第一次,快意爆发时,却也夹杂了更多的痛楚
烟云本来离高潮还有些距离,这样遂不及防地被他的热液一烫,身子一哆嗦,头脑空白着,竟也这么收缩着去了。
她也好不到哪去,那里湿的透了,进去是很容易的进去了,一动起来,却还有些困难。
烟云带着笑哑声命令他,“小暑,你不是喜欢我吗?来吃我。”
烟云把他的脸板正,眼睛扫过男孩撑得高高的裤裆,伸手去温柔地揉,又把他的裤子褪了一半。
他忽然着了急,拼了命般地要护住那东西不给她看,她也来了劲,拼了命的就要去抢。
她不知道他究竟压抑了多少欲望,终于
小暑走不脱,手也缩不回来,头脸都红得透了,却也仍滞着不敢动,她又不耐烦地去撕扯他的衣服,男孩的上衣很快就被拉扯开来,一根东西掉了出来。
有太久太久没做过了。
终于,绳子被扯断了。
都以为她有多放荡,却没多少人知道这些都是瞎吹,她在这方面几乎有洁癖,二十八年来,唯一发生过关系的只有入行前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
她自己也没想到对着他会这么放浪,比起与前男友那几次有限的经验,又不知道浪了多少。
他埋了头不再动,任她把那东西拿在手里看,是个小小的锦袋,她以为里面不过装着寺院求的护身符一类,打开来,里面却是一颗小小的纽扣。
烟云迷迷糊糊地记起,好像这是从她的某件衣服上掉下来的,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没想到竟是被他拾起来了,还当宝贝般地戴在了胸口。
到了这时,虽然已经是艰难,但他还存着一些理智,仍想走,烟云却不给他机会,再一次吻上他,口中嚷着热,把自己一条裙子也彻底的拉了下来,她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袒露出来的浑圆双峰上,引领他去摸。
吃掉这个小助理,也许是早有预谋的事情,感觉着那坚硬一下下的擦过那最敏感的点,水是早泛滥到了大腿根。
那酒里很有可能被下了东西,她的双颊通红,身上的温度也烫热的不正常。
吸一窒,那里很快不可收拾的勃发起来,他皱了眉,红潮一路烧到了耳朵根。
她脱力般放松了力气,喘了好一阵,潮红的脸仍没退潮,尤自带着醉意轻笑地看着男孩,小暑倒有些怕被她看一般,红了耳根,又在枕上撇过了脸去。
男孩被她大胆的举止惊了一下,摇了头,下意识地拒绝。
她像有些吃惊,看得出了神,忽然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压在他上方。
唇舌扫过的地方升起一阵阵让人心悸的颤栗,她低低呻吟,眯起眼,不由自主在男孩之上磨蹭,一条内裤很快湿的像浸了水,花瓣间的肉珠越涨越大,她猛然绷紧了身子,两只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肩。
小暑的个子不低,却是偏瘦的身形,但这时的力气,却大得她推拒不得,他看着她,那一对眼仁本来就黑,这时竟深得看不见底了。
她的裙子还没来得及脱,全堆在腰间,没有全裸,视觉上又比全裸更淫靡,她也懒得费力气去脱,光把内裤往边上挪了开来,就这样对准他的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卡着不前,末了还是烟云不顾一切,扭着腰肢上下动了起来。
这话像有魔力,他闭了眼,屈服般地隔着一层内裤生涩地舔了起来。
她什么男人没见过,这时候心里却也莫名慌了一下。
烟云生了副妖精的样子,走的性感撩人路线,性子又傲,谁也不放眼里,她的名声在圈子里是被刻意的写坏了,这会儿和这个大款去酒店开房,过了阵子又勾搭了某某已婚导演的新闻每每总悬在娱乐版最醒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