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存捏住她的脸，亲了一口，慢悠悠地说，“我不喜欢这种。”又亲了一口，“我不喜欢看不见女孩儿脸的一切姿势，总感觉不是很尊重人。”
李望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讲，吹得十分大，说这姿势环境友好、小投入高回报不说，还十分稳健。
“生活不易，小李哭泣。”李望舒使劲从他手里把脸扭出来，又凑近了去看他，然后忽然一指他，“你也看我了！我也收钱！咱俩扯平了！”
鲜的？”
“那我收钱。你刚看我了，一会儿结下账啊。”
李望舒被他捏得像仓鼠，嘴唇挤到一块儿，一开一合地含糊讲话：“舅舅你还挺平权。”
陈存就抓住她手腕，很温存地笑起来。
陈存好恨铁不成钢地甩开她了，“宝贝儿，你真没见过世面。”
“倒不是那个。就是我这人吧，比较重视这个，心灵，心灵上的沟通。”陈存被她含怨带恨的眼神盯得忍不住发笑。李望舒说谁要跟你沟通心灵？你那个老心灵谁要跟你沟通？我就想跟你肉体来往。
“咱也试试吧！啊，舅舅，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