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歧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原来如此。”
“管翕你不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从桑言口中得知的”
他今天穿了件纯黑色的衬衣,外面搭了件黑色的合身西服,眼里只有她一人。
顺便见见那个小朋友的时候,桑言都故意不让他见。
“管翕,放下吧,你和桑言应该有新的生活。”
桑言拉着她的手轻轻摇了几下“赵歧姐姐,我们搬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做客?”
管翕耸耸肩,桑言都替他说了他还说些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
赵歧看了眼爸爸的墓碑,他将要长眠于此。爸爸已经入土为安了,那管聪呢“管翕你爸爸的葬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陆怀年送走了葬礼上的最后一波亲朋客人之后和夏远一起往赵歧这边走来。
这样的人,赵歧想让他一直站在自己身边。
隔着桑言,管翕注视了赵歧很久后才从嗓子里发出了闷闷的一声“嗯。”
赵歧很不满的看向管翕,自从管聪确定不是爸爸的事件的凶手,她和管翕的关系渐渐的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对于管聪,管翕还没释怀,只至于管聪的遗体他现在还有去认领。“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