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赤足踏在地面,郑枭揽过我的肩膀,那白酒是浓烈香气在他唇齿间,舔舐过我的口中每一寸缝隙。
轻易被抱起,我吓得尖叫。
仿佛这个城市都听着,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军靴上的鞋带金属扣微响,他一脚架起躺了下来。
好像无论是快跑还是慢慢走都会………
“郑枭………”
“舔。”
发丝像被春风吹拂飘起的杨柳枝,在我眼前晃了又晃。
我的手汗湿透了整个掌心,紧紧地掰着墙面。
“啊——要掉下去了~!”
郑枭将我反身趴在那堵女儿墙,双脚却只能踮在鞋面。
软舌刺激了体内敏感的神经,旗袍下多了一只揉捏我乳肉的手掌。
他的肉茎在我穴口挤进又抽离,下身已是泛滥成灾,掐痛了我的乳尖,“看宝宝骚浪的模样,又更硬了。”
我瞪着眼睛难以置信。
我扯了扯他衣袖,“回去做吧……”
那一掌用力地拍在我臀肉,那种异样的快感,总想乞求他再对我用力些。
一语双关。
可这一尿,似乎整整两分钟都没有尿完,身子颤抖得将底下的风景都看成了碎片。
毫无章法的舞步也停止了。
交换的口水还有津液不断黏连在嘴角。
我仿佛听见,即便是深渊里的人,也会有无尽的笑声,与他人无关。
他在星空下,与我在天台释放他的欢乐,试图传递给我。
听到尿液滴落倾洒在地面溅到了我的脚背,他更是抬起了我一条腿重重地挞伐。
他今天和女儿墙过不去了………
因为美得有些虚幻。
郑枭跟着我的笑声笑起来,“爱你本就是一件疯狂的事,不如疯狂到底,苏冉冉,对我………你胆子再大些,任你予取予求。”Ρo㈡0㈡①.coм(po2021.)
从他喉间溢出的低吟,我的情欲也似被更深地召唤了出来。
车辆偶尔急驰而过,提醒我不该分心。
双腿一直紧绷着,腿间毫无缝隙的并拢,让我不敢动一丝一毫。
天台到那地面的距离有三十层。
“一脸写着胡思乱想,不如想想我会怎么操你。”
“上来。”
视线与底层的里面垂直,风吹起我的发丝,像千万只手抚摸过我的脸,我闭目不敢再看那些霓虹灯光。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我的天!郑枭~~~老公~~啊啊啊啊~~!”
“啊啊啊~~郑枭~唔哼~”
“宝宝,十几层的楼,要我慢慢走,还是快点跑?”
郑枭将我托起,捧着往楼梯口走去。
我时常在幻想自己所得是不是一场梦境。
头被按在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下身,在夜空下,郑枭的眸光暗沉带着愠怒,“苏冉冉,老子告诉你,我有这个本事让你对今晚永生难忘。”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呻吟的回音。
“退一步往左会掉下去摔死,往右没有我掺着也会跌倒,苏冉冉,我心里就你一个。别怕摔,有我在。”
双手在我后背摸索着,不过是轻轻抬脚旋转,他的鼻尖蹭过我的鼻尖,唇瓣无意划过我的脸颊却止于嘴角。
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剧烈抽插,吸着我动脉跳动的那一处,铺下密密麻麻的吻。
胀极了的小腹传来尿意,身后的男人偏偏使坏似的,在花径磨出了一些爱液以后,加速了驰骋。
摔在他胸膛,郑枭发出了一声闷哼。
欢爱戛然而止,花径一阵凉风吹风的空虚。
郑枭粗重的呼吸在我身后,撩开我的发丝,伏在我背上舔舐耳廓。
旗袍被掀开,毫无前戏地被后入,我完完全全酒醒了。
尿液被他作乱的手指在揉捏花蒂的那一刻刺激了尿道酥痒,他并没有停止操弄反倒一脸欣然看我忍不住时脸上是什么神情。
咽了一口口水,他命令式的语气在让我分心想着他是哪个意思时,他往后一靠坐上了墙面。
在他往右带着我滚落在地。
“夹这么紧,宝宝是想尿了嗯?”
“哼~~呜呜呜唔~~你看什么!”
他就像驯服不乖巧的小动物,迫使我吞吐欲望。
“哎~?”
在我微启嘴唇那一刻,他不为所动。
犹如万丈深渊。
几乎以为冲出墙面的视线会让我掉下天台,仔细地看到楼下的车来车往,人小得宛若蝼蚁。
“允许你作天作地,但要完全信任我,我爱的是苏冉冉,从今往后都会是你。”
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慌张,肩膀和腰身都被他的手钳制,感受着花径被蛮力进出,阻力过大得让他调整了抽插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