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压抑我的举动,仰视着我,咬牙重重地喘息几声后退了些,将我抱了下来,我的双脚站在他的军靴鞋面上。
“不怕啊~你不是,救过那些跳楼的人么,你别让我掉下去就行………”
夜风吹得好轻好轻………
他眼神示意伴郎。
郑枭不多问,手摁在我肩膀,“嗯,允许你今晚醉了。”
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邪念,穿着单薄的敬酒服,拎着红酒瓶仰头频频喝下大半。
脑后是这个喧闹城市的声音,车水马龙,灯火阑珊。
他想抱我下来,“坐在这怕吗?”
他是上交于国家的男人,为人民赴汤蹈火。
高跟鞋被我胡乱蹭着踹去,倒在地面不远处。
“想到你啊,忽而就想醉了………”
四目相对,郑枭捧着我的脸轻啄了一口,“跳舞吗?”
生活是不是总有这种意外的情况,猝不及防地后脑忽然被扯发丝,还不能喊痛。
“郑枭,是不是不想撒红包啊。找捷径上来,要不地道了。”
他指了指我心口的位置,颇有些霸道,“除了我以外,从今以后,不允许有任何异物走进去。”
郑枭军装的扣子被我一个一个解开,他任由我折腾,指腹触及了他的麦色胸肌,我大胆地朝着那儿吻去,却被郑枭的手指抵挡,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有些用力,额头抵着我的,“自己一个人喝醉的?”
右脚不听使唤,亦或者我早就想这么做。
布局装修买家具,所有的一切都是郑枭在操心。
我停下了动作,又懒得再动。
我笑了笑,“你还有想要的吗?”
靠在他肩头,身子几乎挂在郑枭的身上。
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拿去了酒瓶,他的呼吸有些乱了,在月光下看到他两颊通红,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
如今跪在我面前,我忘了自己是否该开口说句话。
王佳有来,不过敬了郑枭一杯酒,脸色差极了,在我抬头一饮而尽时,她不过说了一句,“我没让你喝。”就被郑枭的伴郎们好言相劝带了出去。
侧身弯腰用手指调开了内裤边缘褪下,红色的蕾丝内裤也被我扔去。
我没反抗,顺着他亲吻,双手攀附在他肩膀,随意撂在他脑后。
随着他抬脚迈出一步,我便跟着。
只不过,他越是好,我就老觉得,那是他习惯。
抬腿用脚趾分开了一些他两腿之间的间隙,脚背蹭着他的下身那处。
被他抱起坐在天台上的女儿墙,他掀开我的裙摆探进空无一物,愣神看我。
好像找到个能流泪的理由。
“来来来,枭哥撒红包雨了。”
“好像~很有意思。”
他只是搂紧了我,在我耳边轻声低笑,“非正规的。”
那些费劲想看我们接吻有身体接触的游戏,配合着大家吃喝玩乐,我也陪着做了。
也许是对我偷跑的惩罚,他扣着我后脑,手指插入了我的发髻,紧捏了一把头发。
不理会一边的吵闹,他只是跟我说了句,“承诺啊………往后日子……作天作地作你老公,该作你就作,使劲折腾我就行。当然了,做爱归我。”
说笑打闹的孩子和其余人之中,我只看到他拿着捧花来对我单膝下跪。
他如猎鹰盯着猎物一般是眼神,靠近问我,“偷喝?”
英雄的朋友,慕名而来总会有很多,但幸好,他酒过三巡不忘记有我这个人在。
我笑笑扯了扯他的衣襟不否认,“嗯……”
院长可差点被气晕了头,“拆窗进来的你们还是第一个……”
低头看着自己笨拙的步伐,可是笑意不断在脸上扩大。
———
解开了发髻让发丝顺下至胸前,我想我也醉了,似乎眼前出现重叠交错的两个郑枭,我随手一指,“被我扔那了~”
拂过脸颊和脚背,我双手撑着墙面,歪着头探究他此时脸上的神色,是生气还是欲火的蓄势待发。
唇瓣被掠夺,他忽然提起,“之前,你也有穿类似的大红旗袍敬酒………”
但我承认,我的确是个好无趣的人。
这一幢楼的某一层,有我和他的小窝,日后会有一盏灯,日夜为我常亮。
灼热的视线在我头顶,我难自禁抬头仰望,就算这一刻我们是默然不语的,我深记住此时此情此景,因为郑枭的眼神,我心乱如麻。
的确是一般的西装b不上他这一身。
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却又有点惊喜,“嗯?”
新房就连我都没仔细看过长什么样。
天台的风可真大………
也许新婚之夜,因为害怕应酬周旋,偷跑到新房的天台喝酒的人,也只有我了。
那些人不放过郑枭,我借口出来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