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我的书里跑出来……」太白鸭说。ρò壹8Gν.νíρ(po18gv.vip)
太白鸭没有追问太菲鸭要去哪里,像是笃定他不会走远一般,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酱烧鸭拿了药、白布和融化的雪水,走到太菲鸭面前,听到太白鸭的问题点了下头说:「我来两三天了,倒是你怎麽会来这里?」
「就快好了,忍一下。」酱烧鸭下意识地出声安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安抚的对象是那个冷漠的太菲鸭,心里紧张了一下,赶紧闭上嘴等着太菲鸭下一句的嘲弄。
酱烧鸭不知道太菲鸭究竟有何种过去,只知道这个人冷得可怕,一身邪魅的气质,与其他鸭子格格不入,虽然和老板年轻时一模一样,但那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珠不带一丝温度,让人觉得冰冷邪气,难以接近,再加上他总是与老板对立挑衅,又听闻他曾作过许多为恶不善的事,让酱烧鸭很难对他有任何好感。
等太菲鸭离去後,酱烧鸭才问了他一直很想问的问题:「你怎麽会和太菲鸭在一起?」
还有怎麽会是和太菲鸭一起来?後面的话酱烧鸭想问,但看着太菲鸭冰冷的眼神又问不太出口,只得眼神在太白鸭和太菲鸭之间转动。
「啧。」回应太白鸭的是太菲鸭不耐烦地冷哼,倒也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开了门,将双手插入口袋,就这样一身单薄随意地走了出去。
酱烧鸭再次被太菲鸭反常的行为给大大震惊了一下,再看太白鸭倒是一脸神色自若地回答:「那好,你要去哪得先跟我说。」
不料太菲鸭竟安安静静地什麽也没说。让酱烧鸭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担心你,急着想来找你,刚好遇上太菲鸭的帮忙……」
太菲鸭这次没有看他,他的头随意地撇到一边,目光落在屋内的其他地方,看不出在想些什麽,总归不再出言讥讽。
酱烧鸭为伤口涂上一层绿色的药膏,又细细地缠上布包了起来,过程轻柔仔细像是害怕弄疼他一样,只是包紮的时间太久,又引得太菲鸭不耐地啧了一声。
只是……酱烧鸭看着太菲鸭手腕上长短深浅不一的割伤,想到那天在休息室中,太菲鸭一听闻老板诅咒的事,那怆然的神情,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猛然就解开冰封的样子,让酱烧鸭又不免觉得太菲鸭是否有什麽苦衷?
酱烧鸭包好了太菲鸭的手脚,太菲鸭立即起身要走,太白鸭紧张地再次拦住他,这举动让酱烧鸭心里紧张了一下,除了红番鸭,还没有哪个鸭子敢去拦太菲鸭,该说太白鸭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吗?还是因为成为鸭子的时间太短,还来不及听闻太菲鸭的种种事蹟?
太菲鸭有那麽好心?酱烧鸭蹲在太菲鸭面前拉过太菲鸭的手,同时抬头偷偷觑了太菲鸭一眼,刚好对上太菲鸭冰冷不屑的眼神,让他赶紧又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他以为太菲鸭会狠狠地奚落太白鸭一番,但令人意外的是,太菲鸭不旦没有奚落他,反而还像是安抚一样地解释:「我没有要走,只是这里让我感觉很熟悉,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