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眼,瞧她无措的模样,立刻皱了眉,“继续舔,没学过?”
谁会学这个东西!她摇头,默默的低下头去,被抓乱的发飘落几根碍事,她只得抬手将那长发撩到耳后,精美的容貌加上不经意的动作,竟然异样的魅惑了。
待他用完早膳了,小小姐才匆忙的跑过来,显然沐浴更衣了,也不敢抬眼瞧他,就这么乖乖的拱着手立在一边:“爹爹。”
她慌得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性器,极怕他硬来将她给弄死去。
他低着头,看她一动不动,恼了,“不舔就滚出去,老爷有的是女人!”
他一直皱着眉头,快感被挑起来只想发泄,但她的动作太过生涩,有快慰,可不够。恼火的拍拍她的脸,“让开。”
她被折腾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出来,方方想要晕了算了,却听见他的声音。
他低叫着:“真是个小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水直喷她的咽喉,她由于过于惊讶而不自觉的吞咽着,可哪里吞得完,他抽了出去,她瘫软下去,他就握着阴茎对着她的脸射,嘴巴里哼着:“小心肝儿,把爹爹的精液咽下去,全部咽了。”
这几日城里有个官办的展会,所有重要的商贾都聚集起来,
舒畅的快感叫他松了她的头发,往后靠上软枕头,半躺半卧的后撑着身,眯眼享受她的伺候。
她侧躺着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眼泪涌得不行,无声的哭泣着,满脑子的混乱却也沉睡了去。
他眯上细长的眼,突然出声:“含进去,一手圈着茎身,一手摸底下的卵蛋。”
她第一次亲眼面对爹爹的性器,巨大的蛇体半软半硬的耷拉着,因黑夜看不出颜色,只能知道它十分的巨大粗长,当她被逼得小脸挨上去时,还弹跳了一下,拍到了她的脸上。
第二日先醒的自然是老爷,宿醉的感觉让大脑嗡嗡作响,扶着脑袋头疼的起来,不意外的瞧见身边蜷缩成一团像宠物的小小姐,入睡前的消遣他没忘,垂眼看看比他巴掌还小的脸上还有凝固的精液,不禁勾起唇来,觉得很有趣。
她没有学过口活,爹爹更加不可能强迫她,她只得按照春宫图里的画生搬硬套,再加上他的指令,用口水将那根逐渐强硬起来的肉棒给涂了个遍,夜色里都看得出它闪烁着水光,傲然矗立。
他却没了耐心,“睡吧。”将她往床里面一扔,自己倒头在床外,沉沉倒头睡去。
小小姐迈着小短腿跟上。
她乖乖后退,活动着发酸的腮帮子,不懂他要干什么。
她还是愣的。
她的脸刷的红了,是羞的,也是被侮辱的。
她连眼睫上都挂了浓稠的精水,却呆呆的仰望着高峻的他想哭,曾经的爹爹才会这样叫唤她,她是他的小心肝啊!
他起身,“走吧。”也不问她用了早膳没有,直接走人。
他下了地,扯下一被褥:“跪上来。”在她依言而为时,他走上前,比较了下高度,发现不合适,只得让她跪上曲足榻,这回才基本高度吻合。“张开嘴。”他直接就将那庞大的硬物塞了进去。
他却这才尝到了爽快,忍不住闭上眼,加快了摆臀的动作,闷哼起来:“好紧,舒服……恩……”
她恍然醒来,仰头看了他一眼,那大眼儿像是要流出眼泪来,在他以为她要摔门而去时,她却乖乖的蜷跪起来,低下头去,捧起那硕大的阴茎,舔了起来。
他却还算耐心,前后移动了两下,适应她那小嘴的深度,并不甚满意道:“够紧,可太短了。”闷哼一声,在她满脑子问号的情况下,开始抽动。
回忆着昨天夜里的情形,她既然是他女儿,竟然也不反对他的发泄,真是奇怪的东西,人伦难道在她脑子里什么都不是?挑起了眉,既然她一个女的都不在乎,他在乎什么,全权当作玩玩好了。
他却不觉她的心思,射完了精,低头瞧着她的呆楞,忽然心一软,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呆什么?爹爹的精液不好吃?”说罢,忽然觉得她这样很是诱惑,伸出舌将她脸上的白精儿给舔了下来,喂给她吃。
传了人进来伺候,也不管他与小小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更了衣才道:“把她弄起来,我要出门。”今天还和城里的商贾有约,他很忙。
她张开嘴,樱桃小嘴如何能吞咽下这般巨大的肉物,全然觉醒的肉茎她一手都拢不住,吃得极为吃力,可他不叫停,她又不敢,只得生硬的想当然的动作着,小嘴巴吮着,舌头绕着,小手上下套着,那两个巨大的囊袋都无法用一只小手捧住,只得轮流的握来握去。
她的后脑被扣住,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生生受着,小嘴被撑得老大,舌头被摩擦得发麻,唾液根本无法吞咽滴滴答答被带出唇瓣滑下去,濡湿了她一大片衣襟。
不过她还真的不太符合他的喜好,他喜欢成熟丰满的身子,这么单薄的人儿,说是娈童也没人说不像。细长的眼眸眯上,满是邪气,连弯出的笑都阴沉无比,那就当娈童打发下无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