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规乱纪的事，一次就够了，她才不要有下回。
她左右摆头，紧紧抓着墙，“这么高怎么跳，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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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灿无语，“我要你脑袋干嘛……”
还算轻松，可轮到跳下去时，难题又来了。
她不敢跳。
程星灿也没好多少，他身体硬邦邦的硌得人难受，缓过气后赶忙从他身上起离坐在一边，见他还仰躺在地龇牙咧嘴神色痛苦，不由担心起来：“都是草坪，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你自己说的……”
“草坪你怕什么，实在不行我在下面接住你。”
程星灿果断摇头。
走出去十多米都没听到她啃声，沉倬烦躁地低咒两句，风风火火地又走回来，站到她下方，“再耽误就天亮了，还看个屁，快点。”
“哦……”
话音落，深呼吸鼓起勇气，眼一闭往下跳去。
他朝她张开两臂，沉声命令：“下来。”
借着手机发出的点点亮光，程星灿咬唇望着下方的草地。
她依旧紧紧地扒着墙，摇头。
沉倬原以为要游说一番，不料她突然跳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到他身上，两个人同往草坪里一倒，下方的沉倬只觉要被压到背过气去，“你跳下来前能不能打声招呼……”
沉倬站在下面催：“你快下来，站上面当猴子吗？”
她听话照做，一早就好奇了。
“草，没良心的女人。”
“不是你让我跳的嘛？我以为你准备好了。”
“问什么问，等会不就知道了。”
他骂骂咧咧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吩咐她：“袋子捡回来。”
“是什么？”
“让你摔到一星半点，老子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满意了吧。”
“那我自己走了，你留在上面过夜吧。”
他揉两处肘部关节，“少说风凉话，下回换你当肉垫子试试……”
她推了推他的胳膊，“没事就快点起来吧，别耽误了。”
一副不想再管她的口吻，转过身轻松地走了，穿着深色的衣服，身影融进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