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貌稍长的僧人,见人都倒了,收了竹管,闪身进了屋内。
在厢房桌边坐着,昏昏欲睡的秀茹,此刻也倒了下去。
“这寺内也没有药材,不过小僧调过一些安神香,可以暂时稳定一下长公主的情况。”
--
至于门外的的两名婢子,早就被料理好了。
寂玄隔着丝帕替独孤遥雁诊脉,诊完后说,“长公主是心绪不宁,急火攻心之兆。”
那人眼里似冒着绿光,饿狼一般朝独孤遥雁扑了过去……
待秀茹点了熏香之后,寂玄等人也走了。
夜深了,纸窗被戳了个洞,细长的竹管伸了进去,吐出一串黄烟,稀释蔓延到整个房间。
越柯是习武之人,也是独孤遥雁走的匆忙,应该带上他,免得身边无人照应。
“公主啊,这两日在寺中肯定饿着你了……我这就来满足你嘿嘿嘿……”
该有什么账,也得等独孤遥雁醒了再算。
“嘿嘿嘿,原以为只是普通官家女子,没想到竟是长公主……”
夜色浓重时,下人请的大夫终于到了。
“若能睡到一国公主……嘿嘿……”
众目睽睽之下,秀茹也没有对他刁难,“那就劳烦师傅了。”
大夫给独孤遥雁把脉,给的结果跟寂玄如出一辙,大夫开了药,交代了几句,索性有安神香镇着,让他们不用太着急,明早再去抓药。
秀茹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还是忧心,让人送大夫回去时,顺便让人把药方也带上了,让他们今晚就歇在公主府,明早抓了药,让越柯加紧送来。
只是,越柯明天才能上来,今晚,秀茹一下撤走了几名奴才,便已经有人盯上了独孤遥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