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遥雁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寂玄,手上戴的是白玉佛珠手串。
他重新将手伸了进去,在独孤遥雁的小穴处,隔着亵裤不轻不重的揉着,独孤遥雁虽然不清醒,但嘴里本能的泄出低吟,腿心也越来越湿。
那僧人扑到独孤遥雁身上,深深的嗅了嗅独孤遥雁身上的香气,正要去舔独孤遥雁细嫩的脖子,一颗石子破窗而入,夹杂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正中僧人头顶!
也许是这一下太过刺激,独孤遥雁哪怕在昏睡中嘴里也泄出了一声轻吟。
寂玄手指下滑,落到独孤遥雁胸口上,那两座雪山顶起的高峰让人不可忽视,隔着一层薄被,寂玄也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以及,皮肉下还在跳动的心脏。
他俯下身来,脖子上的佛珠落在独孤遥雁身上,“你究竟如何引得他甘心为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呢?”
26,寂玄
“嗯!”
越柯放下药,看了看那还冒着烟的香炉,轻轻嗅了一下,并无什么异常。
“你在干什么?”独孤遥雁凝眉质问,也就是看清了是越柯,没有立刻挥开他。
寂玄似是恼怒,忽的大力捏了一下独孤遥雁腿心的软肉。
他收回手,闻了闻指尖,并无铁锈味,反倒有一种……难言的味道。
他不敢再留,同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闪了出去。
“知道了。”独孤遥雁看了看桌边睡着的秀茹,不由皱眉,初秋虽不冷,但也不能这样睡一夜。
他走后不久,房间门被推开,清润的月光照了进来,房内的浑浊之气也散了。
这最能勾僧人破淫戒之处,又有何不同?
他来过?为什么做这种事?
不过皮肉,百年之后自会化为枯骨,其间更会被蛆虫腐蚀,到底是一团腐烂的臭肉,如何引人神魂颠倒?
寂玄突然懂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真是淫荡!”
独孤遥雁听他这么说,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穴似乎没什么异常,但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是。”
“哎呦!”僧人被砸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死死的捂住了嘴,惊惶的看了看四周,一手摸到后脑勺,摸到了湿润,已然是出血了。
他取下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往里面一推,让佛珠卡在了独孤遥雁腿缝之间。他腕上的佛珠,是白玉雕的,一个就有人眼珠子那么大,一串也只有九颗。
越柯回答:“昨日秀茹派人回府,说是公主晕倒了,请过大夫了,让我今早照着这张药方抓药,赶紧送上来。”
寂玄被她这一声吸引了注意,转去看她的脸,仍在沉睡。
独孤遥雁先放下了,昨天那人的挑衅,着实让她火大。
他下意识去看独孤遥雁,她似乎睡得安稳,并无异常。
“是这副皮囊?”寂玄的指尖落在独孤遥雁脸上,有意无意的滑到独孤遥雁柔软的唇瓣上,似是爱怜的摩挲着。
“你把秀茹放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放好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秀茹作息一向很好,可能是昨晚照顾独孤遥雁太晚了。
他本想离开,可随即,他脸上又带了一点恶趣味的笑意。
独孤遥雁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在支着身子坐起来的过程中手摸到了腿间,拿到了那硬的咯人的一串佛珠。
只是,当目光落到纸窗上时,那两个小洞让他凝住了视线。
越柯收回手,垂眸答到:“窗户上有小洞,秀茹还没醒,担心昨晚有外人进来过,想检查一下公主的身体。”
此人一身在黑夜中也能看见的白色袈裟,正是寂玄。
他走到独孤遥雁窗前,看着她安睡的模样,似是嘲讽到,“魔罗之女,引人堕落。”
寂玄暗想,难道把她弄出血了?
寂玄冷笑一声,继续虐待蹂躏着独孤遥雁的小穴,独孤遥雁也如他所想那般,嘴里又吐出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越柯还是不放心,他关好了门,将独孤遥雁身上的薄被掀开一半,正要伸手解独孤遥雁衣服时,对上了独孤遥雁刚刚睁开的双眼。
第二天清晨,越柯带着药上来了,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了,公主还没醒,只是秀茹,竟也没醒。
他换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从独孤遥雁小腿往上,划过她的膝盖大腿,指尖隔着亵裤直抵独孤遥雁的花穴。
很快,寂玄的手都湿了。
“本宫没事。”
越柯抱着秀茹出去了,独孤遥雁这才拿出手串,
寂玄玩弄一阵,忽的一僵,他隔着亵裤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湿意。
做完这些,寂玄关了门,隐于月色之中离开了。
玉……
独孤遥雁摸着佛珠的质感,是上好的玉质。
“还是这里呢?”
“本宫昨日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儿?”